夹缝中求生存。但我厌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更憎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哦？你是说我们的正当防卫连累了你？

  你以为不是吗？你还没感觉到，克萝蒂、紫金百花、穆玛德琳、旁波宁、特卫队，等等等等名字，都与基因帅哥胶着在一起了吗？传统人，九十亿传统人都会说，你们为了保护我才大开杀戒，还会说借题发挥，斩草除根！

  唔——我明白了，你对德性的评说耿耿于怀！

  棉花店架弓！事实太残酷了。

  你真的恨我们了？

  恨！但不明朗。爱！也不明朗！美！不明朗！丑也不明朗！善，恶，假真，帅不帅，高不高，雅不雅，统统说不清道不明！我是矛又是盾，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

  不可能？你为什么要自己折磨自己？简单一些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