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也幸得他不娶之恩，才让燕伊人落到他手上。

  “少爷，我知道你没睡着。”

  “想说什么？”怕了她了。

  燕伊人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是不是好女人，注定被人欺负？坏女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欺负别人？”

  “嗯。”楚怀瑾心不在焉的敷衍。

  脑子里挥散不去的是手指进去时的触感。

  沉默良久，燕伊人突然低声道：“既然如此，我要做一个坏女人。”

  做一个宁愿欺负别人，也不让别人欺负自己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