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婉冷笑一声：”你倒好，活生生把我叫老了。不过，我倒是挺喜欢看男人跪在我面前的，让我想起了当初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

  阮小诗白了我一眼，又蹬着于心婉。

  我转过头来，笑道：”好啊，既然你也想赚钱，那就一起打赌吧。”

  那男记者咽了口唾沫，哼了一声。正在吵闹，楼道里走出一大群大盖帽来，手里提着几个纸箱子，径直走到门口来。那警察发言人走了过去，接手的警察说：”报告，在微凡集团进行了彻查，找到了这些资料，这些都是微凡模特公司的材料，其中有大量模特材料，跟我们这次卖淫活动扫掉的模特，都是同一批。”

  几个男记者脸上都露出兴奋和嘲讽笑容。那警察回头看看我，哼了一声，说：”吴少凡，现在，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没有，没有，我根本没话说。”我耸了耸肩膀，笑呵呵地说：”当然没话说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对了，这个微凡模特公司，犯了法了么，那应该抓谁呀！”

  ”废话！当然是法人代表！”那警察发言人阴沉着脸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膀，笑道：”对，对，对，应该抓法人代表，那法人代表是谁，那营业执照上，有写的么？”

  那警察一愣，喝道：”既然是微凡模特公司，当然是你微凡集团，当然是你吴少凡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么多，我......”

  那警察还要再说，却被身后的警察拉住，回头一看，身后的警察手里拿着一张营业执照。警察发言人看了一眼，脸色一僵，脱口而出：”法人是，小美？”

  众人都是一愣，小美吃了一惊，喝道：”胡说，怎么会是我！而且，小美也不过是艺名，怎么会是法人代表！”

  我笑道：”哎呀，是小美呀？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这个营业执照上，到底写的是谁？”

  我嘴上调笑，也不动作，那警察发言人拿过营业执照，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小美”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