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直到如今,暮楚还觉自己在做梦一般!
“伤口疼吗?”
暮楚听得身边男人问他。
声音还是那一贯的低沉,悦耳。
酥酥绵绵的,让她心口微漾。
“还……还好。”
坐在他身边,暮楚莫名有些紧张。
额际间开始不停地渗汗,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均匀起来,身体,这会儿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着她,让她浑身难耐得慌。
她难受得喘了口气儿,就听得身边的男人沉声问她:“你不舒服?”
说着,就觉滚烫的额际间一凉,一只大手跟着覆了上来。
暮楚心口没来由一跳。
“你在发烧!”
楼司沉眉心深拧。
“不,不是。”
暮楚摇摇头,咬了咬下唇,颊腮泛红,没好意思往下说。
楼司沉却一眼瞧出了蹊跷来,“他给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暮楚点头,很小声的说道:“他说是……春药……”
“……”
“嘎”
一道轮胎碾过车道的声音响起,薛秉听到‘春药’那两字吓得猛踩了个急刹,车骤然停了下来。
车后,那一排排的车队也跟着停了下来。
突来的急刹,让暮楚身形往前猛地倾了一下,“出什么事了吗?”
她担忧的问了一句,只以为前方可能出了车祸。
“没事。”
楼司沉一张脸冷得有如寒霜遍染,冰寒的深眸里更是如同淬着巨毒,那阴鸷且肃杀的神情吓得前方的薛秉都不由缩了缩脖子。
唯恐殃及池鱼啊!
楼司沉拿出手机,拨通了陆岸琰的电话。
此刻,陆岸琰就在后面那辆车里坐着,一见电话是楼司沉打来的,还颇为意外。
“三哥!”
“医药箱里有没有解春药的药?”
“……噗!”
陆岸琰不知死活的直接笑出了声来。
原谅他,这话从他三哥嘴里问出来,实在太好笑了,他当真一个没憋住。
“你再笑一声,就让他们也一同把你废了,好跟刘喆去作伴!”楼司沉阴冷的语气可丁点不像开玩笑的。
“……三哥,我错了!不过,解春药的药我这没有,但如果是嫂子被下了春药的话,那你不就是他最好的解药吗?你还找我要?”
就算有,他也不给啊!
“今年的奖金全扣光,年一过就准备飞巴西吧!”
“喂喂喂三哥,咱有话好好说……”
“嘟嘟嘟嘟”
回应陆岸琰的,只有那冰凉的机械声,楼司沉黑着脸把电话挂断了。
挂上电话,才发现身边的暮楚已然有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