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玩笑，也不是出自你的口。”

  南宫冰凝随手放下帕子，轻叹道：“你们和纨香在我眼里，总是不一样的。”

  “奴婢晓得，只是，主仆有别。”纨素柔声道：“有些事，您还是得注意着。”

  “这些，我都懂。我今天和纨香说，也只是让她不要那么过分。平时她这样还可以。但是，现在她要是再有二心。我不介意……”南宫冰凝住了口，眼底划过一丝寒芒。

  这几乎也说明了她的态度，她对纨香的容忍，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

  纨素识相的保持沉默。

  南宫冰凝抬眸，“我还是觉得，你绣的竹子好看。”

  这一句话，让纨素只能苦笑。她还能说什么？她绣鸳鸯，也只是因为自家小姐许了人家，就要嫁人了。

  “是。”纨素低低应了。

  南宫冰凝满意点头，转身进了屋子。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纨素，“对了，晚膳直接送到屋子里就好。”

  “是。”纨素笑着点头。

  南宫冰凝这才转身。她才不会承认，她是腻歪了和南宫娴相敬如冰的时候。在饭桌上，她通常会看到，南宫娴撒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