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了下来。
这下子倒是轮到司国忠惊讶了,
“你不怕丢脸的啊?”
她当然听出了司国忠的诧异来,却也不大在意,丢人算什么?自从开始做生意之后,她早就将脸抹下来装口袋了,脸皮现在厚的什么似的。
可就算是自己泼辣的很,仍旧有那么些不要脸的客人呢,所以岳秋荷现在更加地厚脸皮了,完全没觉得有啥不好意思的。
“这有啥好丢脸的?夜校都教点啥?”
岳秋荷放下了手中的铅笔和本子,带着几分兴致勃勃地问道。
她这么问,还真是难住了司国忠,除了知道有个扫盲班外,其他的司国忠还真是一无所知。
“嘿嘿,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也别着急,等我明天下午下班找我同学问问。咱们暖房吗?要请我领导和同事家来吗?”
司国忠又问起了另一件事儿。
“你们厂里有先例吗?大家都是咋弄的?”
岳秋荷问道。
“大部分人吃住都在厂里,再不然就是家在县城的本地人,在外面买房的人还真不多,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司国忠搔搔后脑勺,对着岳秋荷道。
“那你想想吧,如果你愿意请他们来家就选个日子,不愿意就算了。”
司国忠的同事,岳秋荷也认识几个,不过没什么大的交情。
“行,我问问他们,不然的话就这周末,文豪的幼儿园我也办好了,虽然他四岁了,可之前没基础,还是上小班吧,行吗?”
“没问题!城里的教育水平和咱们公社的不一样,让他去小班适应适应倒也好,不然的话,差距太大了,孩子容易自卑。”
岳秋荷想想这样也挺好,男孩子么,晚上一年学,问题不大。
据说这种念书的事情赶晚不赶早的,就是害怕孩子的心里出现问题,既然岳秋荷没问题,司国忠就更没问题了。
夫妻俩又商量些琐碎的事情之后,看着司文豪困了,司国忠抱着他去洗澡了。
不得不说,这来了县城,洗澡方便许多了,虽然冬天需要自己烧土暖,烧水,可比起家里冬天没办法洗澡要强得多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司国忠一大早地带着司文豪去了不远处的幼儿园,然后再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从家到厂里,骑自行车大概要二十多分钟的样子。
不过想想这样挺好,他在外面吃食堂这吃的简直要吐了,家里早上熬的白米粥,啥都没有,可还是让司国忠吃的有滋有味儿的。
接着这一天的时间,岳秋荷都在收拾东西,搬家就跟要人命一样,不是一天两天地能收拾好的。
这么三五天的功夫过去了,司文豪在幼儿园适应倒还不错,甚至还有兄弟了,孩子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地奇怪,很容易地就成为了朋友。
岳秋荷去接他的时候,甚至和自己的兄弟依依不舍的,到最后两人都是眼泪汪汪地演了一出生离死别的大戏,约好了明天再一起玩,绝对不和讨人厌的小姑娘一起玩之后,这才成功地分开了。
岳秋荷和人家家长简直要尴尬死了,这都叫个神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