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婆媳关系,年息觉得很知足。
她看来,能不遇到申雅这样的泼妇,就是最好的。
申雅带了很多东西来,而且大部分都是吃的。
补身体的。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在林青秋的耳边,说得那叫一个暖心暖肺。
看着看着林青秋都收下了自己带来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狠毒。
随而笑得越加的灿烂,她得好好和年息的婆家搞好关系。
申雅和苏国民他们都离开以后,林青秋感觉到年息的不对劲,“年息,你怎么了?”
年息一怔,扯了扯嘴角,“没事!”
薄邢言回来之后,看到家里多了苏家一家子,拧起了眉心,申雅在看到薄邢言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之后,有些紧张地坐直了身子。
可是随即又想,看林青秋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
估计年息那个死丫头也不敢说什么。
薄邢言再无法无天,也不能当着林青秋的面拂了他们的面子,除非不想让年息过好日子了。
年息的脸色有些难看。
在坐的人都没怎么注意,除了一直蹙着眉心在打量年息和薄邢言的苏景承。
苏景承忽然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姐和我姐夫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室内一阵缄默,苏景承双眸来回在薄邢言和年息身上逡巡,瞳仁深谙。
林青秋一听,“这个,这个……”
脸上有些挂不住。
申雅伸手掐着苏景承的大腿,以示警告。
如果年息真不举行婚礼,那不过是想让大家都忘记薄家大少爷前些时间闹出的绯闻,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也许有转机呢?
人们总有一个陋习。别人家的好事,他门常常今天发生了,明天就不记得了。
但是别人家的丑事,他们尤为印象深刻,尤其喜欢放在嘴边,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忘了也忘不了。
年息心里一惊,看了一眼苏景承,抓着薄邢言的手,那在手上,玩着他的掌心,漫不经心道,“是我不想举行婚礼,你们别怪薄邢言,前些天婆婆还和薄邢言还在商量着找婚策公司!”
苏国民想起这个问题,显然对年息的说辞也表示不高兴,“胡闹!不举行婚礼,算什么结婚?”
可是随而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官高一级压死人,苏国民吃过这样的苦头,也就事故得很了,瞥了一眼林青秋,就噤了声,但是到底现在两家是亲家,总不想低人一级,下巴下意识的微微扬起。
年息瘪了瘪嘴,“反正我不会举行婚礼!”
说着抓着薄邢言的手,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薄邢言眉心一直拧着。
刚回到卧室,年息便跳上薄邢言的后背,嘴巴伸到薄邢言的耳后,暧昧地吐着声音,“薄邢言,其实我很想和你举行婚礼的!”
薄邢言怔了一下,嗓音有些沉,“下来!”
年息收紧了手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