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乔西洲蹙眉,伸手想要拍上年息的肩膀。
年息缩了缩肩膀,一脸的防备,瞪圆了眼,“离我远点!”
乔西洲一怔,往年息那边凑了凑,年息闻到了乔西洲身上的雄性气息,脑子有些恍惚。
像一只匿食的仓鼠,抢一般地,抓着乔西洲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贪婪又温顺,像一只不依不挠的猫。
乔西洲感觉到年息身上惊人的温度,眉心狠狠蹙了起来。
年息便抓着乔西洲的手,边开口,娇嗔道,“我就摸摸!”
脚踢到了包包,年息看到之后,恢复了一丝神志,惊慌失措第丢开乔西洲的手,拿着包包,开始找手机,看到手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拨给了薄邢言。
乔西洲虎躯一震,扯过年息的包包,就往车外扔,“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对司机吼了一声,“去附近的医院!”
乔西洲将年息扯了过来,将年息狠狠禁锢在怀里。
他是不会让年息去找薄邢言做年息的解药的。
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不能再徒增年息的反感!
年息时而推搡,时而撕扯着乔西洲和自己的衣服。
若不是乔西洲还算是镇静,将年息禁锢得紧,年息的手不太灵活,年息的衣服早被扯完了。
薄家
薄邢言回到家里以后,只接到一次年息的电话,可是那边明明接通了,却没有半点声音,心里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轻松。
看了不止一次时间。
可是年息竟然还没有回来。
心像是被人放在油锅里炸,热得他感觉怎么开空调都无法将温度调下来。
额间硬生生的冒出了冷汗。
他拿起了手机,就要给年息打电话。
却发现,年息的手机已经无法接通。
掐着手机的五指,用力地拽着,指节泛白,拿起车钥匙,就要出去。
连大裤衩都没换掉,晃晃悠悠地到了门口,换鞋。
可是刚出去,林青秋推门而入。
薄邢言狠狠蹙起了眉心。
林青秋怔了一下,“你要去哪里?已经很晚了!”
薄邢言回神,胸腔的某个地方本来如擂鼓一样轰动竟然奇迹般地缓和了下来,看着林青秋被噎了一下,“有事!”
林青秋点头,嗯了一声,往里面走去。
林青秋却忽然转过头,“你还是换件衣服再出去吧,一件大裤衩,算个什么样?”
薄宅周围都是一些名门望族,大户人家,平时出门都比较注意形象。
不会像一些一般的小区里的人一样,穿着睡衣,嗑着瓜子,到处晃悠。
薄邢言沉下脸,往自己身上看去,回去换了一身衣服,又迅速走了出去。
薄邢言从来没有这般焦虑过,找不着年息,薄邢言的脾气噌噌噌地往上冒。
动用了关系,听说年息在医院的时候,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