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如此折辱他燕王?把他的亲卫吊在他张三的营门吊打,这就是在打他燕王的脸。
“走!去西渭桥!”
李艺对于张超向来无好感,皆因张超本是他陇右大都督府的部下,可张超却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大都护放在眼里。在洮州,事事皆不禀报于他。
带着一队侍卫,李艺骑马出京,先去了自己的营地。
等听完营地里的人禀报了事情的经过后,他更加大怒了。营里的侍卫们一番添油加醋,甚至故意扭曲事实。
把姚老三他们故意调戏东女国王女的事情,说成事张三故意找碴。
“那张三听说姚校尉他们是凉州来了,就故意出言侮辱,姚校尉等不过是辩解了几句,就被其叫人擒下,然后吊起来鞭打。打了整整四十鞭,人都快打没气了,现在还不肯放回,依然还吊在他的营门上呢。”
“燕王,快去救姚校尉他们吧,再晚了,只怕人都没命了。”
“点齐人马,跟我来!”
李艺带着二百骑奔驰到张超的营门,远远的就看到姚老三一伙人被挂在那里吹北风,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血渍。
“给我冲进去,把张三抓出来,敢阻拦的,打进去!”
洮州兵的营地还是比较正规的,就算到了京畿,也很认真的安了营,还安排了值守士兵。
李艺一行还在很远处,这边就预警了。
他到了营门,已经有一大队洮州牙兵拦在了门前。
“军营重地,严禁擅闯!”
苏定方亲自坐镇营门,高声喝令。
李艺一看是苏定方,更怒了。苏定方跟李艺也算是老熟人了,过去苏定方在窦建德、刘黑闼手下,没少跟幽州的李艺交战。
新仇旧恨一起,李艺挥鞭指着苏定方大骂。
“狗贼,受死!”
李艺说着提槊就纵马往苏定方刺去,苏定方连忙举枪迎接,二人在营门口走马斗将,你来我往。
张超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没分出胜负来。
张超脸色铁青,李艺堂堂燕郡王,陇右道大都督,居然如此撒野。
“你们还看着做什么,给我把他们围起来,缴械!”
“都护,那可是燕郡王!”韦云起好心提醒张超。
“那又如何?他堂堂郡王,无故擅自带兵冲击我军营,还攻击我大将,岂有此理?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容不得他撒野胡闹,把他抓起来!”
李艺虽带来了二百骑,可张超却有八百洮州牙兵,还不算其它的帮手。
张超也没有让其它番兵帮忙,只调了八百牙兵上去。
“用网,别伤了他们性命!”
许敬宗在后面高喊。
李艺的手下也不敢真的冲杀,京畿之地,都是唐军,杀伤了性命,事情可就闹大了。
近千人在营门前群殴。
无数百姓商队还有番人围观。
渭桥的驻军也远远的观看着,根本就不上来。
两边一个是燕王、陇右道大都督,一个是武安县公,定西都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