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瑟瑟听出他话里的暧昧,轻作点头微笑道:“当然可以。”
纳兰褚旭眯起眼打量了她一眼,随手把炖盅挪到跟前,甚是滋味地品尝。
香瑟瑟单手托腮,略带几分蚀骨的温柔问道:“夫君,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纳兰褚旭的鼻孔即刻流出两条红红的液体,并非这补药有多厉害,也并非这女人的声音有多勾人,而是……桌底下,这女人竟然用脚从下而上地扫他脚!
香瑟瑟随即从袖中抽出帕子来,伸手过去给他擦了擦鼻子,戏谑道:“夫君这是虚不受补吗?”
纳兰褚旭的鼻血不但没有止住,反而越来越汹涌,蠢蠢欲动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最后推开她的手,箭步往酒馆的后院跑去。
想必他是去“冷静”了,香瑟瑟抿唇窃笑,看他还敢不敢带她来吃百子千孙,她嫌恶扔了手中的沾了血的帕子,转身便走。
“不好了!”
她才刚走出馆子,那妇人神色慌张跑出来拽着香瑟瑟的手喊道:“你家相公昏倒了!”
香瑟瑟讶然吃惊,那家伙该不会真的虚不受补吧?
“你快去瞧瞧,这人可不能在这出事!”说着,妇人使劲把香瑟瑟拽到后庭院去。
不看还好,看了一眼,香瑟瑟真的被吓坏了,这纳兰褚旭脑充血似的,脸红得跟个猪头似的。
“快扶到楼上,我去找大夫!”妇人吆喝了声,两个小厮上前来帮忙将昏倒的纳兰褚旭扶到楼上的厢房。
两个小厮出去后,香瑟瑟手足无措看了看昏迷的纳兰褚旭,她小心翼翼伸手过去轻碰他的脸,烫得要死,跟发烧似的。
“用凉水敷一下……”她叨念了声,去找凉水,不料手腕被抓紧,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扯了过去。
“吖……”她才刚跌落床上,那“昏迷”的男人就以闪电之势将她钳在身下,噙着一抹邪魅的坏笑。
他猎视她惊乍的双眸,将她的双手压在枕边,戏谑道:“怎的,诱拐为夫喝下补药就想拍拍屁股离开?”
“你……”她才刚开口,他紧接着说:“为了让娘子安分在这侍候,只得略施小计。”他再将她的双手收在身侧,捧着她的侧恼低沉道,“当初说好,你我各可以添加一条约定,那么,从今而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私下跟其他男子见面。”
说罢,他便狠狠吻上她的唇。
香瑟瑟愕然拧紧眉头,紧咬牙根不允许他进一步深入,双手不停拍抓他的脖子。
纳兰褚旭略带不悦擒住她的双手,带着粗野的喘息喃喃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所以,休怪我食言……”说着,他再次侵袭她的唇畔。
“吖……”
香瑟瑟被他不安分的手挠得浑身瘙痒,忙着防备他的手,一时不留神就被他霸道侵占了香唇。
得逞后,纳兰褚旭开始了狂热的索取,香瑟瑟几乎没了躲避的空间,加上这个男人才刚刚喝了令人热血沸腾的补药,此刻的他跟一只野兽没什么区别。箍着她身子的手,差点没把她的骨头的捏碎了。
“大夫来了!”妇人吆喝了声,急步走进房间,看见那一片春色忙把嘴里的话噎了回去。
还在忘我剥夺这人儿嘴里甘露的纳兰褚旭眸色瞬间阴翳,睨视而去厉喝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