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当初还想,那被关的男人真窝废,几个渣都对付不了,你说是个女的,这才有点对劲。”无渃晃着杯子。
欧南紧抿着唇线,把烟掐掉后侧身离开。
后面无渃又恢复成稳重的小男人模样,面无表情地提醒:“等等。”
“还有什么不对劲?”
“你刚才抽的烟是过期的。”
欧南:“……”
无渃轻描淡写,心里暗笑他怎么连过期烟明显的淡味都察觉不到。
“这就要走了?”无渃低沉的嗓音哑得透透的。
“嗯。”
“我还没告诉你关押的地方在哪儿。”
欧南:“……”
发现自己真的太心不在焉了,他蹙着眉头听无渃说了个地方。
临走前无渃状似无意地提起,“那天你既然担心以前的小情人,为什么还要回去继续完成婚礼?”
顿了顿又道:“是担心欧家因此声誉受损?”
“是。”欧南淡然地启唇,“也对一个人的承诺。”
“你那样的花花少爷能结婚已经奇迹,真的打算守住轨道不跳出去?”
“她对我出不出轨没兴趣。”他迟疑些许,自嘲道,“现在我每个月只能回去一次。”
“……那你还不开心。”
被无渃慢悠悠半带嘲讽的话听得一震,欧南转身离开,迈出的长腿略微僵硬。
开车时思绪乱飞,当初他说结婚时抱着这女人最好不要干涉太多生活,也不要管他每天晚上能否回得了家。
现在……他已经习惯睡觉时抱着娇柔温顺的小女人。
回了安源,一切很平常,欧南却珍惜起来晚上的时光。
毕竟一个月回来一次……和尚也疯狂。
云逸在书房画画,好久未画的素描有些生疏,试了几次才有感觉。
门兀地推开,她心头一沉,仍然不动声色用书本压住画纸,头也没抬:“做什么?”
“嗯……我一来你就问我做什么,想要的话直接说,我们还客气。”
云逸:“……”好想把男人扔到楼下去。
“别用那种眼神瞪着,瞪得人想入非非。”他不温不火地开腔,唇际的笑意可见。
“你连我不想理你这意思都能理解为想入非非,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她凉薄地嘲弄。
他撩起无奈的笑意,“你语文老师还叫你看人的眼神理解意思吗?”
说不过这男人,云逸没想深入,心不在焉的。
也曾听蕙兰说过,外界的人都懂,这个男人在公司处理事务,不是生活上温润的模样。
对于不听话或是大意疏忽的人犯错,他可以坐在座椅上优雅地喝着咖啡把别人骂得狗血淋头。
其中很多崇拜的小姑娘被骂哭了,尽管他没带脏字,而且情绪平淡,字句却堵在人胸口。
“和你商量一件事。”欧南眯起了眸,很认真道:“明天你不用去幼儿园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