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刚将盘子放下,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传来:“明天有钟点工,不要你洗。”
云逸被抱到床上,本以为他要压上来,却只是听到他又说:“说了多少次不要赤脚走在地板上。”
他记得她的身子偏寒性。
他顺其自然地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将她白嫩的小脚握住,温热的气息传入肌骨。
云逸半阖着眸,紧张更甚于心慌,“我想睡了。”
欧南只是嗯了一声。
“你不出去吗?”
“我为什么要出去?”
她有些恼地瞪他,“因为我想睡觉。”
“可你挑的这个房间是我的。”他的眉梢轻轻挑起,“我出去的话只能睡地上了。”
云逸没有吭声,默默地起身,然后收回自己的脚。
她身上穿的是浴室里准备的薄款浴袍,胸前宽松地系着,若隐若现全然落在男人的眼中。
刚才看到她就有了不正常,现在再次如此,他再也没忍住,将她扑在床上。
密密的吻落下来,他像一头禁肉很久的狼,狠狠地玩弄自己的猎物。
吻也只是吻,即便满心都被欲填满他也没有多一步的动作,带着怜惜的吻一点点落下,直到她脸上浮现不耐烦的表情。
“不抗拒我,为什么?”末了,他的嗓音压得极低地问。
云逸闭着眼睛,手被迫抵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她低喃道:“反正不是爱情。”
“我知道,但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不肯定,患得患失,他不想再像之前那样,她流产后还留在他身边只是为了报复。
“默默受你吻着还需要原因吗,我经常亲爱丽丝的小狐狸。”她不是很想回答,但下巴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要以不是很舒服的姿态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的脸一黑,吻了吻她的耳垂,萦绕的嗓音蛊惑性感,“到底为什么。”
良久,他才听到她的小嘴里缓缓吐出,“因为,我不想再耽误无渃了。”
他的身子一僵,静静等着怀中的她睡熟。
他把浴袍随意一披,起身摸出了烟,去了洗手间,对着黯淡的月光吐出不完整的烟圈。
脑海回忆起她所说的。
【因为,我不想再耽误无渃了。】
呵。
他猛吸了一口烟,目光锁定在别墅外停下的奔驰。
男人的薄唇勾起浅淡的弧度,不吭不声地下了楼。
有人出来接应,无渃吸了手中的烟,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嗓音是被烟熏过的沙哑,“她呢?”
“睡着了。”欧南低头发现自己的烟灭了,却没有再续火燃着,而是丢到旁边。
无渃看了眼地上的半根烟,俊脸一沉,“你们在一起了?”
“你问的是睡在一起?”
无渃直接避开他的回答,“三个孩子闹着说要见她。”
“和我无关。”欧南的笑轻而薄,说不出的嘲弄,“做父亲的你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