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也没勉强,可是现在看来,还不如直接将你拎床上省事些。”
他以前沾染花丛时,也没送过别人花,更何谈被这样对待了。
云逸面上渐渐苍白,声音冷了几个调,“那你拎吧,想让我记恨你一辈子的话。”
他嗤笑,抽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我要得到你的人太容易,但是你的心我也一样要!要你的心里有我。”
“那你挖呗,不过有你的心可能就找不到了。”
她又是一副笑眯眯懒洋洋的样子,什么事也不在乎了。
欧南的手蓦地一松,阴郁的眼神似乎能将她看穿。
“欧大少,我们有必要为玫瑰而吵架吗,反正我吵我的我不心疼,别把你自己搞的一副为情受伤的样子。”
“张云逸!”
“怎么,我有说错吗。”她换了张冷冰冰的脸,“让开,我要出门!你要是看家的话就呆在这里!”
这是有史以来她用最大的力推开了男人,他并不是拽不住她。
小女人牙尖口利,还真应付不来。更重要的是,把他当看门的了。
欧南把那支玫瑰捏碎,嘴角泛着寒凉。
他没等多久,二宝就从楼上下来了。
二宝是下来倒水喝的,看到欧南,礼貌地问他要不要喝水。
欧南蓦然想起这个孩子上次蹲在地上整理玫瑰的样子。
是孩子照顾的这些玫瑰?
他敛起眼眸的冷意,却也只是淡淡地问,先给对方下套,“二宝,为什么你要照顾这些玫瑰?”
二宝一愣,饶是再聪明也不必成年人,垂下眼眸,“玫瑰是爸爸送给妈妈的。“
只一言,欧南就全明白了。
…
云逸急匆匆赶到饭局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组织饭局的人的面孔很陌生,唯有一个孙总她还能熟悉一点,场地的负责人。
这里只有两个女士,一位是孙函的妻子,另一位便是云逸了。
云逸没有多做介绍,只说了自己在艺术界的名字,爱丽丝,他们外行人自然不懂,但嘴上的奉承却不少。
好不容易来了个美人,而且是个有才华有脸蛋还不缺风情的美人,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不染世的清纯,更让一群老板蠢蠢欲动。
云逸不是小姑娘,自然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她在心里泛着恶心,表面却不动声色。
这次的画展很大,共有三楼,加起来少说有两千平,所以这些人便认为她就是块送上门的肉,为了更出名而把自己的作品塞进去。
“哎里似,我……我认为你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画家,我敬你!”有位老板含糊不清地起了头。
紧接着不同肥手中的酒杯都举了起来。
只有孙函只笑不语,和身畔的妻子在一起。
云逸退让不得,只好应了,喝下几杯后发现孙函看自己的目光很奇怪。
不同于他们的淫光,更像是坏事得逞的样子。
尽管她在心里留了个底,却很快地被酒精燃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