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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十多年了，从没听她说过，她的老家在哪里。

  陆染染不肯罢休，“父亲，柳姨娘为什么要走？”

  “这是大人的事，你问这些做什么！”陆忠黑着脸，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睡吗？”

  陆染染离开了书房，走在路上，觉得好像越来越多的谜团解不开。

  本来有点眉目的，却在柳氏这里断了线。

  言奕，他到底是什么人？

  想多了头疼。

  对于想不通的问题，陆染染一向选择性跳过。

  反正，只要知道言奕师兄不会害她就是了。

  翌日。

  陆染染照常去丹云殿。

  到了中午，也没有看到言奕。

  只是让药徒转告了她一声，他这些天有事外出，让她待在将军府，哪儿也不要去。

  “染姐姐！”中午吃饭的时候，韩雪苦着脸坐在陆染染面前。

  “怎么了？”

  “染姐姐，我大哥不见了。”韩雪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