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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言走进来，睨了眼伍小小，恭敬地走到傅北霆身边，“明天的演讲取消，定今晚回去北城的票，我和她。”

  闻言，伍小小抬眸，掌心在身后死死地扣紧，脸色苍白，眼泪已经干了，明明很想哭，却再也流不出眼泪。

  “知道。”

  “不打算休息的话，你就一直站着。”见伍小小一直保持着靠墙的动作，随时都警惕地看着他，傅北霆的语气不由得冷下来。

  总是这么倔强，要是对他示弱，他倒不会这么残忍。

  可偏偏伍小小不是这样的人。

  伍小小偏头，没理他。

  傅北霆进去房间休息，整个客厅只剩下伍小小一个。

  缓缓蹲下来，伍小小环着双臂，头埋在臂弯里。

  她想起了以前在孤儿院的日子，那是在南方的一个小城，整日都阴雨绵绵，几乎看不见太阳，她的房间也总是漆黑一片。

  见到阳光的机会，实在是微乎其微。

  就像现在这样。

  ……

  凌晨的时候，傅北霆一直没睡觉，出去客厅，灯关着，他开了一盏小灯，才走了一步，脚就好像踢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低头，伍小小纤瘦的手臂横在他的脚上。

  他弯腰，晕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伍小小精致的脸蛋，樱唇微微张着，似乎在呢喃。

  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傅北霆的心紧了紧，横抱起伍小小。

  她睡得很熟，似乎很疲惫，一路都没有醒过来。

  把她抱到床上，傅北霆坐在沙发上，眸光一直落在伍小小身上，她娇小的身子蜷缩着，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他关了灯，上床抱住她，把他按在怀里。

  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

  第二天早上，伍小小是被热醒的，身上盖着被子，而空调的温度很高。

  她睁开眼，望着陌生的房间，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不是她的卧室……

  她的身边没有其他人，身上的衣服还在……

  应该没发生什么。

  伍小小松了一口气，出去客厅，傅北霆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明言站在旁边。

  见到伍小小，傅北霆愣了愣，旋即冷喝了声，“回去换衣服。”

  伍小小窘，根本不敢看明言。

  她的衣服早就皱巴巴，而且内衣的带子露了出来。

  她赶紧跑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明言把早餐放好，立刻神速地离开卧室。

  伍小小换好衣服出来，明言已经不在。

  由于昨晚哭了很久，她的眼睛肿得几乎挣不开，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过来吃早餐。”傅北霆命令。

  伍小小安静地走过去，坐下，仿佛一个瓷娃娃。

  没有表情，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