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

  “四少，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爬过去，江心羽扯了扯傅北霆的裤腿，眼睛已经流出了泪水。

  傅北霆冷漠如冰，“心羽，若不是看在少行的面子上，你早就不在这里了。”

  “那你之前……”江心羽不死心地问，“为什么这么宠我……”

  他甚至陪着她一整晚，虽然两个人毫无亲密接触，他只是忙公事，但她也满足了。

  至少这样的时候，傅北霆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傅北霆蹙眉，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宠，都是戏罢了。

  江心羽在他眼中，从来都是无足轻重。

  他沉沉道，“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