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对。

  “前辈息怒。”周安连道，“若非发生天大之事，晚辈也不敢如此。”

  “天大之事？何事？”

  “关于天人，就在四天前，金察国发生地龙翻身，晚辈分析，很可能是天人境所为，乃是北戎的天人境。晚辈知道您不问世事，哪怕王朝更迭改朝换代，但此事并非东乾内部之事，而是外敌，您也是东乾人，此事……”

  周安也不敢确定月皇后对北戎的态度，所以要对月皇后进行道德绑架。

  “别说了。”月皇后却冷着脸打断周安的话。

  周安声音骤止。

  “你怎么知道，北戎有天人？”月皇后眼神怀疑的看周安，“是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已经找过你？他跟你说的？”

  月皇后很敏感，还很会联想。

  越在意越如此。

  她所说的该死的男人，自然是她在寻找的负心汉。

  “北戎真有天人！”周安却道。

  月皇后的话已经佐证了，北戎真的有天人！

  “回答我，你怎么知道的？”

  “晚辈猜的。”

  “是啊，猜的！推测的！”周安语速加快了一些，“晚辈知道，前辈您虽然不问世事，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天下苍生沦陷在外族铁蹄下，北戎若无天人，您或许已经灭了北戎，所以……”

  月皇后还用怀疑眼神看周安，显然不太相信周安的话。

  她还是怀疑，负心汉找过周安，说不定是在月皇后第一次来找周安前，就接触过周安。

  “前辈，晚辈若真见过那人，又何必以如此方式找您呢？”周安无奈道。

  有道理！

  月皇后是太在意，所以才怀疑。

  “你还猜到了什么？”月皇后又问。

  “嗯……晚辈觉得，或许，是你们天人之间有约定，天人不可插手凡俗之事，并非不想，而是不能……你们之间也存在较量，不被世人所知……”

  月皇后沉默。

  她看了看周安，又看了看在床上的女帝与寇冬儿，沉吟着转身踱步，走远了几步，又停下。

  又沉默了好一阵，她才回身看向周安开口：“本宫不该说的，但是……你说的没错。”

  “什么没错？”周安忙问。

  “全都没错！”月皇后连道，“北戎确实有天人，我们之间也确实有约定，都没错！而且……”

  而且什么？

  月皇后没说。

  “那您觉得，晚辈分析的对不对，金察国地龙翻身，就在北戎攻打前夕，北戎入侵金察之事，不知道您……”

  “本宫刚从北戎回来。”

  月皇后又打断了周安的话。

  周安愣住了。

  “北戎的那个天人，在长玉山出手，本宫知道。”月皇后又道。

  “啊……那您去北戎，是……”周安缓了缓神，迟疑问。

  “打架！”月皇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