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

  凤渊轻哼一声，淡淡的道：“有钱难买我高兴。”

  孟觞月叹笑着摇头，“好罢，我理解。”

  他止了笑，又道：“若是如此，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

  “说来听听。”

  孟觞月踌躇片刻，道：“此事，是我最重要的秘密，请两位务必为我保密。”

  凤渊点点头，道：“你会妖族秘术缚灵锁，你是妖？”

  孟觞月脸色凝重的点点头，“我是妖，而且是草木成精，实不相瞒，我本体，正是醉雨仙云。”

  慕真真惊诧得瞪大了双眼，就连凤渊都露出有些愕然的神情。

  会妖族秘术还可以说是和妖族关系密切，承认自己是草木化形的大妖，的确是将自己最重要的秘密和盘托出了。

  要知道，醉雨仙云可是仙树，化形成功后体内的妖元堪比神器，足以将一个普通修士催灌到渡劫期。一旦消息暴露出去，清凝上寒宫就是众矢之的。

  “既是仙树化形，渡劫之后，为何没有直接飞升？”凤渊晃神过后，问出心中疑惑。

  孟觞月道：“我能化形，是因为我受人点化，习得一种蜕变秘术，可以避过天劫，将自己化身成人，只是修为却要如同普通修士一般，从零开始修炼。”

  “我的女儿，也是被我以秘术催灌，才能提前化形，以人身行走世间，领略这大千世界。”

  “所以……我们得到的那棵醉雨仙云，也是你的孩子？”

  “哎——，不错，此事真是一言难尽。我那幼子和秋儿是双生子，是我于九百年前结出的两颗树种，幼子化形时机比秋儿晚至，那时我心思都放在秋儿身上，不察之下，竟被他偷偷溜走了。”

  “后来也不知出了何种变故，连人形都无法维持，若不是听闻凤兄得到一株醉雨仙云，我还不知要去何处寻他，幼子顽劣，让你见笑了。”

  孟觞月这样一个温文尔雅，如春山晓月的文士，说起家中不省心的孩子，也免不了长吁短叹，心力交瘁。

  他这样一说，慕真真顿时就理解了，难怪他不惜算计她一个小辈也要取回醉雨仙云，熊孩子再不省心，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先前无论他怎么说，慕真真都觉得他心机深沉不可信赖，完全不想将醉雨仙云交出去，此时却已经动摇，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怎么好扣在自己这里。

  凤渊道：“那你说的两全其美之法，是什么？”

  孟觞月道：“先前我不知你们要醉雨仙云何用，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用处才不肯松口。若你们只是觉得那树好看怡人，我折一支树枝送你，样貌与那棵小树苗一般无二，且同样可以积蓄水灵气，有我的部分妖元相辅，这树枝可以保持千年生机。”

  凤渊看了一眼慕真真，她赶忙道：“师尊，我没有意见。”

  孟觞月含笑看着他们，笑中别有深意，只可惜场上两人都没有注意他。

  凤渊道：“既然如此，我同意交换。”

  孟觞月抚掌而笑，心里的大石总算落地，“好，那孟某在此谢过了。”

  “不必，现在便去交换吧。”

  “如此，甚好。”

  事情谈妥，慕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