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王爷爽快地答应：“你想找谁？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罗伯特·福格尔，经济学博士。”

  王爷在电话里说道：“好，一个小时后，给你电话。”

  “谢谢，王爷。”

  王爷笑眯眯地对着电话说道：“南风，你不用这么客气，咱爷俩不分彼此才对啊！那没有其它事，我就挂电话了！”

  王爷挂回电话，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罗伯特·福格尔……”

  一旁地管家插嘴道：“他好像最近也搬来旧金山，听说住在渔人码头附近，我这就安排人去联络……南风先生为什么要找福格尔呢？”

  “南风，没有说理由，我想，他一定有要找他的理由吧！”

  “那我先去安排了！”

  “记住，要一个小时以后给阳回电话，你去吧，我先休息了！”

  管家答应了一声：“是……”

  院长办公室，一个小时后，南风的手机准时响起了铃声。他接通电话，平静地用英语问道：“是罗伯特教授吗？”

  电话里面的罗伯特用英语答道：“听说你急着找我，有什么问题吗？你可以跟我的秘书联系，他会帮你解答……”

  “我找您是因为一件私事！”

  “我没有任何私事，与中国有关系啊？”

  电话里的南风放软语气问道：“哪怕是令千金，也与中国没有关系吗？”

  罗伯特拿电话的手微颤了一下，惊讶地问道：“你知道……知道丹尼尔的下落吗？”

  院长办公室，欧阳中和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原来福格尔也不知道我妹妹的下落……”

  欧阳宣急忙接过话：“那是不是表明……姑姑……已经……”

  南雨瞪了欧阳宣一眼：“别瞎猜……”

  南风对着电话小心地说道：“不是，我们找到的是……可能是您的外孙女。

  罗伯特在电话里重复了一句：外孙女？你是说……”

  南风解释道：“是的，从dna的鉴定报告来看，凌薇，我们怀疑是您的外孙女。她与欧阳伯父的独生女儿欧阳宣的dna吻合程度，应该相当地亲近，初步可以断定是否同一个祖父。”

  罗伯特有些失神的看了一眼书柜上放着的丹尼尔相片。“你们知道丹尼尔的身世了。”

  电话里的南风直言道：“是的，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所以才冒昧地打电话请求您的帮助。”

  “丹尼尔已经失踪了二十五年了，我们一直在找她的下落，可是始终没有音讯。你刚才说……凌薇……真的是丹尼尔的女儿吗？”

  “除此之外，我们提不出任何别的假设。另外，我想请问一下福格尔教授，你女儿，也就是丹尼尔，她有没有经常头痛的症状？”

  “不是经常，偶尔熬夜了，或者情绪有很大起伏的时候，会嚷着喊头痛。在很小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

  “那。有没有为她做过ct？”

  “很小的时候做过一次，但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为什么这样问？头痛只是一种相当普遍的病因，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