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少则五天多则半月,你在家中等我。”容辞答非所问。
何嘉言不依不饶,“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不保证不跑呦~”
容辞夜色里更显幽深的眼盯着何嘉言的。
然后,他的手被拉了起来,贴到了容辞的左耳后面,那里的头发少了一小缕,“你怎么那么傻呢……”
我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何嘉言”啊……
“不过,傻的太可爱了!噗~”
“在家等我。”被夸可爱的容辞,弯着腰,任由何嘉言捏他发热的耳朵,手一动直接把人揽进了怀里。
“嗯……”何嘉言应了。
脸贴在宽厚的胸膛上,下面是快速的心跳声,何嘉言手里抓着同心结,表情悲伤而又动容。
……
“大家快来看啊!容府逼死人啦!我女儿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被容将军赶回了家里,好几天不吃不喝,昨天突然就上吊了!”一身丧服的中年女子,一大清早就坐在了容府大门口,哭嚎起来,口口生生都是容将军逼死了人,要容家主人出来给个说法。
她身后放着一个竹制担架,担架上覆盖着白布,白布鼓出一个巨大人形,许是放下的时候没注意好力气,一只腕上挂着翠玉镯,已经长了青紫色尸斑的肿胀的手露了出来。
现在已经是五月,天气回暖,阵阵扑鼻恶臭飘散而来,围观的人群都躲得远远的,却没有一个人报官。
面目姣好的锦衣公子扣打着容府的门环,嘴里嚷嚷着,“你们容府仗势欺人,今天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定要你容府鸡犬不宁!”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让人家就这么给害死了!”丧服女子拍打着地面,眼泪鼻涕横流。
“管家,这怎么办?”门房焦急的搓着手。
“走/后门去报官的人回来了吗?”
“还……还没有。”
“哼,果真如此。”管家冷哼一声,“这是专门冲着咱们府,咱们将军来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那怎么办!”
“我先找人去看护好夫人,你去找几个好手,一会门一打开,看我手势。到时,让他们直接往人堆外头冲,就是拼死也得有一个给我冲到顺天府去!至于将军那边……就别去了,路上一定有人等着,白白折损人。”
“夫……夫人!”门房刚要应是,却看到了无声无息出现在这里的何嘉言。
何嘉言本来在房间里练习狗爬字,突然心血来潮想要看看容辞的书房是什么样,顺便想看看这将军府有多气派。
没想到,刚到前院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仆人奴役堆了一院。
“这是怎么了?”
“你们这群造天杀的,还我的女儿!”
“让容府主人出来给我们个说法!”
管家额头上冒起细汗,心说:祖宗夫人,这时候你就别凑热闹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有一个小妾回去想不开,自杀了,这不家里人就想讹点银子么。夫人还是先去内宅,这里交给老奴处理就是了。”
“可我刚才听你不是这么说的。”何嘉言掀了掀嘴角,觑着管家,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