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哪里不对么？”伊妮莉点点头，并没有任何的奇怪。

  “这就是你远远不如我，这就是你输给源天，这就是你需要别人保护的地方，也是你一直犯错的地方了！”凌天羽看着伊妮莉，就认真的说道。

  “什么意思？”伊妮莉顿时糊涂了，凌天羽越说，伊妮莉越是不懂。

  “我拥有空间之体和空间之瞳，遇到的敌人，从来都是直接杀死的！难道我不是强者么？”伊妮莉顿时忍不住的问道。

  “那，如果你失去了空间之体呢？如果失去了空间之瞳呢？甚至失去了修为！那么，当你遇到强敌的时候，你还能大杀四方么？”凌天羽呵呵一笑，再度问道。

  “那……失去了力量，自然就没办法了……只能等死了！”伊妮莉一愣，不过很诚实的回答道。

  “你不能，可是我可以！因为，我从过去到现在，都认为……”

  “我是一个弱者！”凌天羽微微一笑，随即就直接说道。

  “！”伊妮莉顿时愣住了，凌天羽的话，让伊妮莉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细细去想，却还是不懂。

  “空有力量的强者，不是强者！”

  “坚韧不屈的弱者，并非弱者！”

  “在力量上，你很强！可是在心之上，你很弱！这就是我说，你不能保护自己的原因！”凌天羽看着伊妮莉，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你是说……我的心，很弱……”伊妮莉顿时愣住了。

  “之前我问你，你失去了空间之瞳，失去了空间之体，失去了修为，你说你就不能战斗，只能等死了……”

  “可是我不同！”凌天羽微微一笑，随即淡淡的说道。

  “失去了剑道，我还可以施展术法！”

  “失去了术法，我还有阵道！”

  “就算失去了阵道，失去了器道，失去了妖兽，失去了修为，失去了所有能战斗的力量……可是……”

  “我还有双手，我还有战意！拥有强大力量，有强大力量的战斗方法！失去了力量，也有失去了力量的战斗方式！”

  “最重要的是……你的心，永远不能屈服！这是一位前辈……告诉我的……”凌天羽轻轻搂住了伊妮莉，随即对着怀里的伊妮莉轻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伊妮莉顿时彻底的明白了，忽然才想起来……

  最初见到凌天羽的时候……

  凌天羽就是那么一个带着笑容，身上带给人凡人气息的样子，修为是所有参加帝试里的人最低的！而身上的气质，也是如同凡人一般，没有丝毫特殊之处！

  可是……

  就是这样的凌天羽，却力压群雄，甚至完秒那个源天！

  而现在……

  “！”此时伊妮莉才发现，哪怕踏入道元境，哪怕成为九霄第一人，哪怕战胜了上界大能！

  可是……

  凌天羽的笑容，依然带着一种亲近，凌天羽的身上，那平凡而普通的气息依然没有消失！

  凌天羽可以盛气凌人，可以狂傲张狂，可以势压天下！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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