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个大老板是谁？”鲁警官追问。

  牛老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们不许透露出大老板的姓名，谁走漏了风声谁就会死，这是规矩！”

  “那牛老伯，最近您发现卢紫夜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他在半夜里总是出去，好像接到了他们团伙的电话，那段时间催得他很紧！”

  “我也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了，等被他推开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问他出去干什么？”

  “他总说出去办点事，叫我别问了！”

  “他不肯说，我也没有勉强，我知道他的脾气，他不想说，我再问他也不会回答的。”

  “当时我不知道他们要他去杀人，要是被我知道他为了替我还债，冒掉脑袋的风险去杀人，我肯定不会让他去的！”

  “就为了三十五万元就送了一条命不值得啊！”

  “是我害了他，我只恨我家太穷了，要不是欠了那三十万桔树的欠款，紫夜他也不会死了！”

  “呜呜，呜呜呜......”

  听完牛老头的供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特别是萧宇桁，他看着牛老头苍老的面容，因为悲伤过度，憔悴乏力，瘦了一大圈，背更加驼了，看上去让人心痛。

  就为了三十五万元钱，因为贫穷，欠了债，牛老头的干儿子卢紫夜不得不去铤而走险，替别人杀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毁了别人的家庭，也毁了自己的家庭，让白发人先送黑发人，让牛老头痛断肝肠。

  这是一个悲剧，回想李丛的死因和卢紫夜的死因都是因为贫穷，由于缺钱，让他们头脑发热，失去了做人的理智，泯灭了良心，去做犯法的事情，也送了自己的性命。

  考虑到牛老头情绪很激动，陈馨钰下令今天先审讯到这里，让鲁警官安抚好牛老头，让他早点休息。

  鲁警官把牛老头交给警队里面的护士，看着护士帮牛老头盖好被子，给他打了镇定剂，让他不要太激动，不要太悲伤了。

  很快牛老头就睡着了，他实在太累了，失去了干儿子，对他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老人，确实是一个难以承受的打击。

  走出审讯室已经是深夜了，忙碌了一天的刑警们甚是疲倦。

  鲁警官向曼蒂小姐汇报了牛老头的情况，又派人去牛老头家搜索过了，出了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之外，什么也没有搜索到。

  线索又一次断了，案情扑朔迷离，到底谁是幕后主谋，是谁派卢紫夜去杀害江花？

  江花手中的那张碎纸片上面的特殊图形代表着什么？

  卢紫夜有没有给牛老头最后留下什么遗物？

  又是谁派人来萧府杀害萧宇桁？

  ……

  这一切都是谜！

  每一个疑问都悬浮在陈馨钰心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无法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

  想来想去都找不到关键点。

  这些案件是同一个幕后主使吗？

  还是不同的幕后主使？

  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呢？

  显然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