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说，那他不逼她。

  空气里满是沉闷地窒息感，闷得她想要落泪，她别过脸，没有看沈煊欲言又止的脸。

  他想要问什么，她都知道。

  沈煊将车驶上汇通路，看着两旁的霓虹灯，他转过头去看她，她变得漂亮了，多了份致命的魅力。

  她转过脸，对他笑了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么？”

  “没有。”

  他忽地脸红。

  有种被抓包的无措感。

  苏蓁看着他脸红，忍不住逗他:“沈煊，你脸红什么？”

  “车里有些热……”

  车窗被摇下，那微冷的风穿过，沈煊觉得尴尬，这无疑是掩饰，他不敢看苏蓁含笑的眸，眼睛紧盯着前面。

  苏蓁没继续逗他。

  过了一会。

  “去军区，还是？”他问。

  他希望她回答去军区，这样他就可以看着她，可以摸到她的体温，可以不再对着一张冷冰冰的床，抱着回忆感受她。

  苏蓁朝他微微一笑:“去雨花亭，我在那定了房子，现在不早了，去军区不合适……”

  不合适？

  他握紧了手指。

  她这是在拒绝自己，是怕他？

  “你是害怕我对你做什么，还是刻意逃避我？”他声音骤冷，因为生气，车里的空气变得压抑而又紧张，他将车停在路边，紧抿着嘴隐忍着不发作。

  苏蓁无奈。

  他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强压。

  她看着他，解释道:“沈煊，军区不比其他地方，再说了，都这么晚了，我去怕对你的声誉有影响……”

  “你怕什么？有我顶着，况且现在才十点，还有半个小时，去军区这时间够。”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不容拒绝。

  苏蓁觉得他太较真:“沈煊，别闹了……”

  “我没闹。”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彻底无语。

  可无法对他说狠话。

  虽然他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强压，可这样的他很亲切，多了些人情味，不想那时，冰冷冷。

  想到这里。

  她勾唇，朝他笑了笑道:“既然沈首长不介意，那就去军区吧。”

  “这样才像话。”

  沈煊眼眸含笑，心情也好了许多。

  开车朝军区快速驶去。

  二十分钟，到达军区。

  他亮了证件，警卫员放他们进去，可余光瞥了一眼苏蓁，只觉得有些熟悉，这女人似乎在哪见过。

  到底在哪见过，他怎么想不起来。

  哦，他想起来了，两年前首长下达的搜捕命令里有她，想起两年前，警卫员就泪奔。

  那时的首长跟疯了一般，往死里练他们。

  “好好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