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问：“师父，真的么？”

  玄无尘为难皱眉，却仍坚定点头。只要小家伙喜欢，他就会愿意。虽然他暂时不能做到如此张扬，但他可以去尝试——为了她。

  可人儿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窝进他怀里。

  “师父，其实我不喜欢。”

  玄无尘微微挑眉，安静等待她的继续。

  可人儿低语：“我刚才高兴大声喊好，是为他们祝福。摩洛很大胆直接，这般的宣告方式也很壮观。只是——这不适合我们。”

  “我喜欢张扬大胆，但我更喜欢师父的润物无声。相对这个，我更喜欢师父的方式。”

  大手伸出，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玄无尘清俊一笑。

  “嗯，为师知道了。”

  可人儿笑嘻嘻昂头，问：“师父，那你喜欢什么方式？赶紧给我说说，我到时准备着。”她可没忘记——以后得由她来求婚。

  玄无尘宠溺伸手，点了点俏鼻，道：“你猜！”

  “哇卡卡！这么神秘啊？”可人儿故意装出很为难的样子，转而搂住他精壮的腰，笑道：“行！我到时一定准备你会喜欢的方式！”

  玄无尘嘴角轻扬，大手正要搂她——

  “呜呜……呜呜……”

  两人不约而同抬头——无量仙人坐在小筋斗云上，飚着泪流，哗啦啦哭着。

  玉石抬头，喊道：“大大师祖，你怎么了？”

  小仙翁抽泣哭着，低低答：“乖徒孙，我高兴啊！”

  呃——

  玉石额头黑线三大条。

  “大大师祖，你高兴什么？”

  小仙翁手指向前方，答：“大三他终于有爹又有娘了！他还是未来的妖界之主，又是圣姑权杖，又是妖神之位……呜呜……真是太好了！我是在为他高兴啊！呜呜……”

  可人儿笑眯眯道：“是啊！真的太好了！”

  筋斗云上飙泪的小仙翁闻言，泪水更是哗啦哗啦，乱飚一通。

  “不好啦！是不好啦！”

  玄无尘眉角微抽，怀里的可人儿满脸黑线。

  敢情他不是喜极而泣？！

  小仙翁一边飚泪，一边哇哇大喊：“不好啦！大三他不要我了！他不要师尊了！哇！本仙尊又要孤零零住在小灵山了！呜呜……”

  “大三虽然蠢得不能再蠢，但至少……还是一个会说呆话的伴儿！没了……没了……本仙尊又没伴儿了……呜呜……”

  这时，一双小手拉了拉他的衣摆，可人儿笑嘻嘻道：“师尊，你不是还有我和师父吗？”

  无量仙人抽泣着，嘀咕：“有是有……只是你的眼里心里只有你师父，你师父眼里心里也只有你一个。我靠这么近，你们都没瞧见。更别提以后我在小灵山了……呜呜……”

  接着，他挥了挥小手，道：“我太高兴了，我太伤心了。我要去找个角落，好好地哭一场。”

  “咻——”

  小小的筋斗云飞走了。

  玄无尘踏步往回走，胳膊上搭着可人儿，两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