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多久才停下来。
胖婶喘着粗气,靠在床头,帮陈来虎寻到烟,给他点上,看他也在喘气,就娇媚的笑:“你咋个也累了?”
“抱着婶子这百八十斤的肉,哪能不累人……”
“你找死呀,臭小子。”
陈来虎嘿然一笑,就将她额头换在胸口上:“婶子,我也不知哪来的福气,能跟你做这事,跟你说句心底话,我跟谁做,都没跟你做那般舒心。”
胖婶听得心里暧洋洋的:“你就嘴甜吧,你婶子也没啥好处给你,你是婶子的恩人,婶子就想跟你做这事,以后,婶子也不找别的男人了,你要不嫌弃,一辈子都跟你做。”
“婶子。”
陈来虎将她抱紧,心中趟过一丝暧流。
“胖婶,我回来了。”
院里传来衣玲的声音,胖婶赶紧穿好衣服下床。
“我在准备烙饼呢,你爱吃甜的咸的?”
瞧衣玲在院里喝水,胖婶就想将她引开,也好让陈来虎出来。
“咸的,加些葱吧,”衣玲往她屋里走,“我换身衣服也来学学咋个烙饼。”
陈来虎这时穿好了衣服,等她一进屋,就拉开门,蹑着脚往外走。
“婶子,明晚我再过来。”
“嗯。”
胖婶抱住他就往他裤裆上抓了把,掩嘴笑着送他出门。
“胖婶,你跟我说说那个田七是咋回事。”
衣玲换了身湖绿色的长裙,赤着双足,就踩着双人字拖,让她一种清丽冷艳的感觉。也就在是胖婶跟前,要有男人在,肯定还能感到电冰箱的气质。
“那是咱村里的大混子,现在都住到县城里去了,你是想问徐二愣子砸陈来虎脑袋的事吧?”
衣玲咦道:“你咋知道的?你不一直在家吗?”
“咳咳,刚有人过来,我听他说的,”胖婶忙掩饰带过,“田七在县城不知做啥,好像听人说是替人看场子,发了些偏门财,如今都住在县城里,很少回来了。”
“嗯……”衣玲托着腮梆子在想,那徐二愣子田七是怎样连在一起的。就听到胖婶叨叨着进了灶房,便跟了进去。
葱到是现在的,都是细葱,切碎了和在面里,那边铁锅下边还没烧火,刚在跟陈来虎鬼混,哪有时间烧火。
等火的时候,胖婶在灶台上撕下块年前剩下的熏腊肉,切了准备做个炒菜。
衣玲瞧了就接过菜刀说:“我看冰箱还有肉,胖婶,你帮我拿些来吧,今天我来做菜。”
胖婶没想到这县城里下来的女大学生还会做菜,就好奇的拿了冻肉,看她自言自语说没微波炉,就好笑。
“咱村里可没几家用那玩意儿,那东西做出的菜没啥水分,干巴巴的。”
“我想拿那解个冻。”
衣玲想展示厨艺,没想肉都冻成块了,只好等着肉解冻再说。
转出来就接到宁嫣的电话,她直接打到她手机上。
“小玲,你后天回县城吗?”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