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企业财产,人家报警了,你说你这违不违法?”
“那就犯法呗,女警官,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种老油子还真就不是几句话能吓住的,但储梅也有办法对付他。
“我抓你回去还浪费粮食,不如这样吧,我把你交给这两位,他们都是春耕的,你跟他们去厂里,然后……”
“然后什么?”冯六是个瘦矮个,一看陈来虎那宽身板,就心里犯嘀咕,交给他们做什么?
“我算过了,你挖了我们一千斤的草,你就在厂里做工吧,一斤一天,一千天再出来吧……”
“你,你敢这么干?女警官,领导,你听听,你不管吗?喂!”
储梅带着警察走开了,冯六一下就急了:“我这才挖了几天,一天二三十斤,才一百来斤……”
“那你就去做一百天的工,我记得厂里有个清洁工才辞退了。”
苏燕子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专门扫晒谷场的。”
“你们……你们想问什么就说吧!”
冯六颓然认栽,这还有王法吗?居然想让我去做苦力?
“你把草挖了送给陈村的谁?”
“一个叫于信的人。”
于信?陈来虎眼神一冷,那是住在村东头的一个人,三十多岁,六七月的时候从大城市里辞工回来了,就在家中游手好闲的,就是向阳山那边种草,他也没去。
“问好了?把人都带回去。”
“你跟我去抓那个于信?”
“走吧。”
开车到陈村,苏燕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这都凌晨一点多了,陈来虎就送她回去睡觉。再和储梅去村东头。她那些协警干警也都坐另一辆车押着人回县局了,就剩下她和陈来虎。
这就让陈来虎的心又跳窜起来了。
穿警服的储梅总给他一种异样的美感,比穿套装的慕容嫁衣还夺目,特别是这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就着星光月光,瞧着她那宽窄适宜的身段,跟那如高塔般的上半身。
那光是瞧的,就让陈来虎血脉喷胀,这要不是人间绝色,那谁还当得上这四个字。
储梅也没多想,顺着陈来虎指的路来到于信院门前,刚要敲门,就被陈来虎拦腰搂住,她顿时咬牙切齿。
上次在盘丝洞稀里糊涂被他亲了摸了一通,事后后悔不迭,这就罢了,当成没发生过,大家还能做朋友。
现在,你又来?你还真不怕死?
抬肘要去撞陈来虎,以前撞到就算了,还要被你撞?
陈来虎一鼓起肌肉,就用肩窝硬生生的挡住,也不痛,手却溜到她的警服里,就抚着她平坦如公路的小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让我做梦都惦念着……”
“无耻!”
储梅用力扭动着身躯,却不知她越是这样,越刺激陈来虎。
要知她那臀部就压在陈来虎的腿……
“我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连走路脑中都是你。无论是你的脸,还是你的灵魂……”
储梅哪受得了他说这些,呼吸逐渐急促,脸也跟着涨红。特别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