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我们走了,但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
他们的套没有勒好,肯定还要有其它的方法来对付我和二爷。
天黑后,我上了楼,没有开灯。
左公平带着两个人来了,他敲门,我没有去开,我不想跟他说什么,这个人太不正道。左公平喊。
“我想跟你谈谈,有事情是需要沟通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我心里想,谈你dm大脑袋。
左公平喊了半个小时后,就用脚踹门,“咣咣”的,看来他是非得要让进来了。我下楼把门打开,站在那儿说。
“左公平,你想干什么?”
“就是那墓的事儿,我知道你们可以进那墓,那照片确实是真的,也是那墓里真实的一切,你们应该带我们进去。”
“左公平,我告诉你,滚。”
我把大门关上,左公平没有再踹门,站了一会儿就带着两个人走了。左公平的霸道可以看出来,有副省长给撑着腰,那腰得有八尺。
左公平走后,我给二爷打电话,告诉了二爷。他很有可能会去找二爷,我这个突破口没有成功,二爷恐怕更不行了,左公平是最清楚了。
半夜我正睡呢,“咣当”一声,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我往楼下看,大门被打开了,左公平带着十多个jing察进来了。
我就知道左公平开始玩yin险的招子了。
我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翻过墙跑了。我不能让他们抓住,如果那样,给我定个罪名,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我卖那些古董,随便的一件就能弄我个十年八年的。
我给二爷打电话。
“二爷,跑吧!他们来抓我了。”
二爷没说话,把电话挂了,不知道二爷会不会跑。
我躲进了山里,二爷早晨八点多给我打电话。
“你来拘留所。”
“你被抓了?”
“嗯,那你让我去,那是不找死吗?”
“废话。”
我不得不去,明知道去了是送死,我也得去。
我进去的时候,二爷坐在办公室里,我愣了一下,左公平不在,两个jing察坐在那儿看着二爷。
“二爷,什么事?”
“没事,那事是左公平干的,副省长并不知道,把他给骂了。”
“那你让我来干什么?”
“得有一个保人,交点保证金。”
“没事还交个屁。”
“别说没事,这事只是暂时的,我们还得调查。”
一个jing察说。
我和二爷出来,就知道这是副省长玩的计谋,他让左公平找jing察来抓我们,就是吓唬我们。但是没有成功。
“二爷,我看这事他们不达到目的是没有完的。”
“那是肯定的了。”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总是这样提着心呀!”
“那有什么办法,我提了一辈子的,不差这么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