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于是又说:“柳根哥,任家驹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了些奇怪的话。”
“他在电话里,都说什么啦?”柳根问。
“他说是你救了他,还说有人用刀砍他,说是黑社会的人干的。柳根哥,这是真的吗?”
“夏阳,你最好少和任家驹来往,我觉得他这个人,有点那个……怎么说呢,反正我对他,感觉不是很好。”柳根没回答夏阳的问题,而是乘机劝告夏阳,他不希望夏阳将来,和任家驹这样的人走得太近,这是出于对夏阳的保护。
“我也觉得他这个人的人品有些问题,上次他找我去苏妙玲公寓找你,我就发觉了,可他总是三天两头打电话到我们宿舍,我总不能在电话里骂人家一顿,或者说让他别再打电话这样的话。”夏阳有些无奈的苦笑说。
“总之,你最好离他远点,这种官二代,仗着老子当官,横行霸道的……”
夏阳打断柳根:“他爹是当官的?”
“哦……我也是刚知道,任家驹的父亲,是南海市副市长。”柳根回答。
“难怪……”夏阳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啦?”柳根问。
“我说他怎么开得起奔驰跑车,还租住公寓,家里住的是别墅,原来他爹那么有权,肯定是个贪官!不然,哪有那么多钱供他挥霍呀!”夏阳似乎对当官的子女很反感。
两人说着话,走到食为天门口,柳根拿上自行车:“走,我骑车送你回学校。”
夏阳侧坐自行车后,双手抱住柳根的腰:“柳根哥,你周末要是有空,我教你打网球。”
“好呀,最近学校球队没有训练,正好可以跟你学学网球。”柳根爽快的答应。
“那这个周末……可以吗?”夏阳得寸进尺的问。
“这周末呀……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嘞,到时再说。”柳根回答。
“对了,我怎么没看到祥子哥呀?”
“他回老家嘞。”
“回老家……他家不是……”夏阳知道祥子家出的事。
“明天要回来嘞。”柳根说:“他回家办点事。”
“徐雅芝给我说,祥子哥暗恋她很久嘞,这是真的吗?”
“徐雅芝亲口给你说的?”柳根似乎想确认什么。
“嗯,开学我俩一路,在火车上,她说的。”夏阳把头靠在柳根背部。
“祥子读高中时,还给她写过情书嘞。”柳根笑呵呵的说。
“徐雅芝也给我说起过,说祥子家那时候,在你们县城,可有钱嘞。”
“是啊,祥子家那时候,在咱们邛县算得上首富。”
“柳根哥,你喜欢过徐雅芝吗?”夏阳忽然轻声问。
柳根的心咯噔一下,要说没喜欢过,那是假话,可又不能说真话,呵呵笑了笑,干脆来个不开口。
“你也喜欢她对吗?”夏阳不依不饶的追问。
“徐雅芝给我说,她喜欢柳根哥你嘞。”没听到柳根回答,夏阳有些醋意的说:“我看得出,她说喜欢你的时候,脸上那种幸福的表情,让人羡慕,开学后,我一直没来找柳根哥,难道柳根哥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