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我瞧着我也差不了。不必说,可见也很得伯娘的心的。”
“你就胡扯吧!就你这容貌,还当是个神仙样儿呢,好意思同妹妹们相比。”二夫人好气又好笑,“都多大的人了,丢了脸面叫她们笑话你。”
可别说,赵逍这俊美的容貌,比她们是绰绰有余的。
赵逍自然也不缠在容貌上头说话,只道:“我与她们都是认识的,早明白我的性子了,如何会笑话我。”
他这话里说的两个人,但一回头眼睛却只看了红珠一个。
红珠很镇定地没搭理他,一旁的朱紫兰抢上一步,娇笑说:“平安哥哥说话有趣得很,兼又学识好,比哥哥也不遑多让了,我只有心生亲近,哪有什么笑话。”
前头二夫人已然说了两位妹妹,朱紫兰这话接上去倒也没人来讲究她,只红珠不由又瞥了她一眼。
而赵逍却语气正经,疏离地回答:“多谢朱姑娘了,实不敢当。”
朱紫兰一愣,好一会儿才挤出个笑容。
红珠心里一乐,低下头掩住了笑。
二夫人持家多年,从容老道,轻轻巧巧就将话题扯开了去。朱妍梅暗暗剜了紫兰一眼,也当无事,转而同二夫人叙话了。
众人聊了一会儿闲话,外头就有人来禀告,二夫人便说传饭,而赵逍也告辞退了出去。
红珠原本还当他能留下吃饭呢,转念一想,他们三个到底是年轻男女,在长辈面前见面说话也就罢了,这一见就团坐一桌上吃饭,依赵家的规矩恐怕不行。
朱紫兰只面露可惜。
吃饭期间都规规矩矩的,朱碧云先侍候着夹了两回菜,二夫人便开口让她坐下来,顺口又赞了几句儿媳妇贴心孝顺。因着简氏未来,儿媳妇可就单指朱碧云一个了,也让朱碧云涨了点脸面。
用过午饭,二夫人又问起朱伯修的事儿来。这本就是朱妍梅的得意事,顿时将侄儿读书刻苦、科考艰难添油加醋的诉说了一番,且将朱伯修夸了又夸,说他只有聪明肯上进,她瞧着就有出息的样儿。
红珠觉得朱妍梅的话说得过了些,心里很有些不自在。
这赵家长房是守业嫡长,当年宜山先生得了功名就早早归乡了,从此绝念仕途,转而一心教书育人。可惜宜山先生的亲儿孙里没有一个是读书出色可以谋求科举晋身的,少了个读书种子。
但赵家老宅好歹余有书香门第的底蕴,且二夫人也是出身不凡,便是是个举人亲来,恐怕她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朱伯修如今才刚考过县试,连秀才都不是。
只二夫人很有气度,含笑听着,还很会关照人,不时还能引着别个再说上两句。
红珠是实在不好意思多说,多数是淡淡而笑。而朱紫兰却很有谈性,见二夫人亲切随和,她也跟着同人亲近起来,不时应答。
红珠陪坐了一会儿,转过头目视烟儿,对她羞涩一笑,又微微点了点下巴。这大丫鬟果真得力,不一时就过来她身旁低声问询。
红珠轻声喊了一句姐姐,又说了想更衣,烟儿就适时地让小丫头领了她过去。不远就有个待客小歇的小院,一明两暗的格局,耳房里早备好了恭桶清水等物。
红珠解决了需要,也没想着立马回去,她方才在二夫人面前不自觉地就端正仪容,一个时辰下来脸快僵了,骨头也硬了,正好在小院里松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