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蒙收回心思，再次仔细打量石毅。

  “石元帅，修为怕是到达武师高重境界了？”

  一般高重境界，指的是每个境界的后面七八九三重。

  对曹蒙来说，这样的境界，已经是传说中的境界了。

  至少他所知道的，近百年来，能修炼到武师境的人，几乎没有。

  他已经非常够大胆猜了。

  结果，他闺女还让他在大胆猜测。

  说实话，曹蒙的嘴巴都在打颤抖，还要往上猜？

  这......

  “武...武...武灵境？”

  见到自己闺女点头，他惊讶得合不拢嘴。

  天呐！竟然是传说中的传说境界，清风国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有听说过有谁达到这个境界的修炼者。

  他非常的激动，甚至还有些更咽。

  因为他知道石毅修炼的也是霸王神功，石毅能修炼到这个地步，说明他也是有机会能修炼到。

  “曹老，这也没有什么，才只是武灵境而已，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石毅谦虚地说着，他知道武灵境或许在清风国是很厉害。

  但是，前往更加高级的宗主国，恐怕武灵境都是垫底的。

  所以他想着在前往哈刺马国时，一定要让自己的修为再次提升，才更加有安全感。

  这话听在曹蒙的耳朵里，有些不是滋味，武灵境，传说中的武灵境，在石毅嘴里竟然只是用才来形容。

  或许天纵之才，才会说出这般话吧！

  曹不霜见到曹蒙这个表情，有些想笑，她还想看看曹蒙的表情。

  于是，对视曹蒙说道：

  “爹，你猜猜我。”

  曹蒙只是随意瞥一眼曹不霜，用一个怀疑的眼神。

  “你？突破武者五重了？”

  他只是随意那么猜测，既然闺女叫他猜，肯定是突破武者五重了。

  曹不霜笑着点头，曹蒙也流露出笑容，闺女能突破修为，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只是，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这或许跟先知道石毅修为之后，对武灵境以下的修为有所免疫力吧！

  所以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觉得很正常。

  这让曹不霜有些不满，嘟嚷着嘴唇。

  “爹爹，你就不问问我突破到哪里了？”

  曹不霜在外人面前，是非常严肃的女帅，但是在家人面前，还是跟普通女孩一样。

  曹蒙被闺女晃动胳膊，晃得有些晕。

  “好好好，我猜，突破五重，自然是到六重，你爹爹我又没老糊涂。”

  在曹蒙的认知里，曹不霜能突破五重，能进入下一个境界，已经很不容易了。

  所以自然认为是六重。

  曹不霜一听爹爹这么说，又笑了起来。

  像个小女孩一样，上前一步，背着小手，像是在邀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