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婉娜不是石毅的女人，至少在今天之前就是这样。

  哪怕她昨晚上还想着帮着石毅促成跟欧阳婉娜的事，但是，当真这件事成了之后，她心里面多少有点介意。

  女人永远都是那么难猜，她们的想法真的让人难以琢磨。

  无精打采的她，打开奏章却一页未翻。

  一旁的宫女看在眼里，只不过她没有资格去说。

  只是她有些心疼霍清儿，毕竟是跟随着霍清儿，她的心思自然是要放在霍清儿身上。

  “陛下，你是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易潭水进来了，她看见霍清儿发呆，忍不住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