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律比好吧？】
微信一条消息弹出来，是十五班的人在私聊她，应该不少人都看到黎扬粉丝的微博。
路晓晗将这些内容截图，发给迟云岱——
【迟律，这你不告他们？】
迟云岱此时正在家里看卷宗。
他右手拿着笔，在卷宗上画下一条符号。
看到路晓晗的消息，他不由诧异。
他对网友于他的评价并不在意，甚至看到网友夸他厨艺好，还乐了一下。
迟律师：【可惜没有展示一下我的蛋糕】
路晓晗：【……？？】
迟律师：【。】
迟云岱咳了一声，估摸着网友说的两个学生包括白蔹，他想了想，拿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
湘城研究所。
十一点，但是姜附离今晚不准备回去。
他刚忙完，越过一排排高大的机器往门外走，路过一道钢制的门，他在旁边刷了指纹，门从两边打开。
他一边出去，一边脱掉蓝色的防辐射服。
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拎着衣服。
实验室灯光常年不关，冷色调的灯光照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肤色冷白。
兜里的手机响起。
是迟云岱。
他低头看了眼，划开接起。
“姜少，”即便是隔着电话，迟云岱也不由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放下笔，“是这样的，网上现在有一件事。”
他整理了事情经过，全程汇报给姜附离。
姜附离脚步微顿，他关注点向来与普通人不一样，“网友说那道题难？”
迟云岱：“……对。”
“我知道了。”姜附离走到自己的休息室前，随手推开门，将灯打开，打开电脑看网上的消息，关于形意武馆跟迟云岱的无所谓。
但是关于白蔹的，他浅色的眸子盯着其中一条——
【这位白小姐跟宁同学可真装啊】
姜附离眉眼冷漠地敲出一串代码，将这条评论删了，然后给白蔹发了一条消息——
【你在干嘛？】
白蔹回复得干脆利落，给他发过来一张图：【[图片]】
她在写减字谱。
白同学：【你打的字很冷漠】
隔着文字都感觉到他在发火，姜附离手一顿，他没说网上的事，只回——
【研究所里的人太蠢】
白同学：【理解一下他们】
姜附离回她：【哦】
他手上懒洋洋地回完，目光看着电脑屏幕，却是分外冷漠，点开马院士的微信。
**
翌日，早上七点。
大部分人刚起床准备上班。
黎扬戴好口罩，在一群助理的簇拥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