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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金钱豹此时肯定在绣房内,有气无力的哀鸣着,左摇右晃的希望能摆脱猎手的追捕。
听听呢?
她真想跟着崔向东一起走,却只能留下来,百无聊赖的样子,倚在牌坊上看着夜空出神。
沈南岳在不远处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看一眼小妹,眼里带着无奈的心疼。
起风了。
是南风!
尽管听听尝试着用舌尖舔了下牌坊立柱时,依旧马上粘住,但终究是春节已过。
一缕无形的南风——
在越过千山万水后,终于杀透了刺骨的北风防线,吹响了春天的号角!
崔向东的车子,也终于在深夜十一点时,停在了萧家老宅的门前。
早就等在门前的萧错,冲过来打开了车门。
这孩子终于意识到,她究竟做了什么事。
怕了。
她是真怕了。
“向东哥哥,对不起,我,我。”
刚把崔向东带进门洞内,萧错就钻到了他怀里,娇躯轻颤着道歉。
“没事没事。”
崔向东抬手把她抱了下,说:“别担心,有我呢不是?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运作得当,那就是一桩美谈。”
嗯。
你先进屋。
那个老娘们正在生气。
我去给你准备点夜宵,耐心的等你哄好她。
萧猪猪从他这儿觅得安全感后,心中顿时踏实了很多,抬手推着他来到了客厅门前。
“自己闯祸后,却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我。这是多么好的妹子啊!”
崔向东暗中感慨着,推门走进了老宅客厅。
老宅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这是历代萧家主,才会有资格居住的院落。
萧老现在可算是想开、看开了,在卸任家主后,就去了别处安享晚年。
宅子虽老,却铺设着地暖,屋子里的温度很可以。
穿着一身紫色睡袍的苑婉芝,坐在八仙桌东边的太师椅上,架起了一条二郎腿,足尖勾着小拖鞋。
脸色很不好看——
崔向东刚进屋,她就语气严厉的训斥道:“我让猪猪留在你身边,是让她陪你过年的!不是让你和她说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战略方针,让她异想天开瞎胡闹的。崔向东!这件事真要处理不好,势必会给我崔系惹来巨大的恶劣影响!你这个家主,要担负所有责任。”
崔向东——
怎么所有人都这样啊,出点不好的事,就往他的脑袋上推?
哎。
他无声叹了口气,走过去弯腰捉住了那只脚。
“你干什么?”
苑婉芝皱眉:“我现在没心情,和你搞那些男女事。”
崔向东把那只脚放在地上,然后后退了两步。
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