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假,恐怕陛下就要杀的人头滚滚了。”一旁的青袍文官摇摇头。
“小打小闹,大家心里都清楚,可动摇国本的事情,不可做。”
大秦以文武相制,镇抚司监察天下,抚慰百官,震慑万方。
府学既是培养儒道人才,又是制约镇抚司的存在。
三权分立,保证地方上官府之间相互牵制,保证就算有些问题,也不至于出大乱子。
宁远城城主府要是敢与府学勾结,在问心时候做手脚,那就是在破坏大秦三权分立的国本。
那时候想死都死不掉。
“那,我们的人怎么办?”问话的是身穿青色官袍的判官姚志明。
判官掌府衙武事,安插进镇抚司的人都是经过他的手。
“通知他们先调回来吧,有不想退出镇抚司的,从此断绝来往。”宋权看向大堂之外,面上神色平静。
“新亭伯这第一把火,还是别烧到咱们身上的好。”
身为宁远城城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可在场所有人不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张远之前展现的实力,手段,让所有人忌惮。
宁远城,府学。
祭学孟浩云端坐,几位府学中官员列坐两侧。
孟浩云手边,摆着一张折叠的纸卷。
“新亭伯张远请府学出面组织问心大阵,诸位怎么看?”手指轻点,孟浩云看向身前众人,开口问道。
这事情众人都知道,可怎么看,难不成还能躺着看?
“祭学大人,此事是不是会得罪太多人?”一位穿着淡绿官服的白须老者抬头,拱手道。
得罪人。
确实,不管是问心还是揪出那些被安插的人,都是得罪了其背后势力。
府学在地方官府序列之中位置特殊,可以说是无权无钱。
府学大多都是儒道修行者磨砺自身之地,掌教化,掌监督之权。
府学只有地方斗争激化时候,才会凸显作用,平常时候存在感很低。
此时这位官员的意思很简单,镇抚司与府学本就不是一派,没必要为了帮助镇抚司,得罪各方。
相反,府学说不定可以借这次机会,向各方示好。
“陈教授说的有道理,”孟浩云点点头,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那位陈教授面上露出喜色,连连拱手。
其他人相互看看。
“卑职觉得,陈教授说的是,我们可以拒绝为镇抚司问心。”
“不错,新亭伯一个外来者,凭什么劳动这么多人?”
大堂之上,好几位官员出声。
孟浩云不说话,等待片刻,见无人再发声,点点头,站起身来。
“陈桥,杜仲河,白绝飞,丁涛,即日起降级留用,往东渡卫城任学堂教习。”
孟浩云一句话,让那些之前出声的官员瞪大眼睛。
“大人,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