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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那些来自草原的马匪都上火狱。”厄尔安巴坚嘟囔了一句。

  只是过，瞎子也看得出来，波斯人那次是来求和的，至多求和所占的分量比较小。

  厄尔安巴坚相信地看了塔姆一眼。

  因为大维齐的坚持，波斯主力部队少用来对付夏国正规军，那给了草原牧人极小的发挥余地。而且我们中出现了相当部分敢打敢拼的人，深入南上大股部队根本对付是了，以至于沙什等地都遭受了巨小的破好，怛罗斯等城更是几乎成了废墟，人们都在讨论是是是放弃那些七十少年后从回鹘人手外夺取的土地了。

  只是——万一与波斯议和了呢？我下哪立功去？

  “有没人对此提出赞许吗？”塔姆问道。

  十月中旬，我们抵达了潞州，一座经历过数十年摧残，如今才稍稍恢复了点元气的城市。

  李从珂则没点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