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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骗人的说,心里确实还有那么几分后怕!”
“只不过,这些胡人的性子,现在已经被吾给摸透了,欺软怕硬,他强只要你比他更强就行了。”
甘宁说:“我忽然不是很想回关内。”
“那关内有什么好的?”
“要吃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想要找点儿来玩儿的,甚至都不到个玩儿的。”
“不如,我们就在这关外就不回去了。”
“你说这个时候我该当如何?”
狐笃说:“我们只有这一千多人在手里,唯一能够利用的便就是这些胡人。”
“须得以夷治夷!”
甘宁也在担心这个事情,他们手里只有一千多人,现在管理这个一万人的胡人部落,就已经非常吃力了。
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他这一千多人就已经管不住了啊!
甘宁问:“怎么个治法儿?”
狐笃嘴角微微一动,道:“须得分化,然后再使之分层!”
甘宁挠了挠脸颊,道:“具体说说。”
狐笃道:“将每个胡人 部落,都给分开管理,让其相互之间,不要有任何勾连,最好再给他们制造一点儿矛盾。”
“只要让其相互之间,皆为仇敌,那么就难以与我们抗衡。”
“但这还不够。”
“还需要给他们立一个阶级,提拔一些相对比较弱小的部落为胡人高层,让少数胡人去管理多数胡人。”
“要将他们的本来是一个阶层,一个族群的,给分为多个阶层,以夷治夷。”
“只有阶层与阶层之间,才是天然的敌人。”
“哦!”甘宁在不住的点头,“厉害,厉害,听君一席话,如……”
“如醍醐灌顶啊!”
“让吾瞬间就清醒了。”
“你可以啊!这些东西从哪儿学的。”
狐笃道:“这不是军师的平胡策吗?”
甘宁一愣,“军师?那个军师啊?”
狐笃道:“法正,法孝直啊!”
“将军不知道军师吗?”
甘宁说道:“知道,知道,不过……”
“我并不是很喜欢很喜欢那小子。”
“那小子怎么说呢,也是一个小心眼儿。”
“另外一个小心眼儿倒是挺喜欢他的。”
“可能……这就是小心眼儿与小心眼儿之间,相互欣赏。”
甘宁道:“不过,你别说这法孝直还真有点儿本事儿。”
“法孝直现在在哪儿呢?”
狐笃说:“将军不知吗?”
“孝直先生正在平西将军府做军师大将军啊。”
“他制定了平胡策!吾有幸曾经听过先生的一次课。”
看得出来。
那狐笃是很崇拜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