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
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
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
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
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
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
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
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
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门和
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
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
木桩子,任人宰割。
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
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
下一条狗命。”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
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
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
个扒皮抽筋!来呀!”
“在!”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得令!”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
成的大**。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
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
去;又扒开她的两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
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
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