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从未如此深爱过(11)
��颈弯和耳背。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
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只手,凭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或无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一嗅,她的女人味。
我看着她,捕捉她的眼神每个变化,她也看着我。我们没有看彼此的身体,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向股沟,扺达挺耸浑圆的臀儿。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闯开路,路无阻滞,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
当我插进入她体内时,她打了一个颤抖,在她的眼眸里,我看到我深藏已久的欲望和彼此的惊怯。然后,她垂下眼,用她的皮肉紧贴着我,坚挺着身子来缠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rou洞里,我澎胀着,澎胀着,在她里面耸动,深进剌插,在那转动着的,肉感的旋涡里,忘记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吟,在我下面发出,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的生命呼声。我已经使这个女人,我的妈妈,变成了我的情人,这个念头使我敬惧战慄。
佩云的眼,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她做爱时,每一个眼神,表情的变化,身体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清清楚楚的刻录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爸做爱,或临盘生产时,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这般呼叫,呻吟?
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从我那里经历过性高潮。
甚至她的样子,也糢糊起来。
(四)野性在呼唤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射,炉火旺盛。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和佩云做爱联想起来的香气。
性交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慕,轰天动地的做爱,义无反顾地做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我们做每一个爱,都好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在交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gsize特大号双人床里。
爱佩云,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的。从来和她做爱,不许有冷场,不让她失望,我也心满意足。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艳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体,摆脱我的体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乳房微微颤动。做过爱后的佩云,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给我唇上轻轻一吻,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
她起床,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钓。冬天时溜冰,赏雪。她,倚在窗前,呈现做爱之后的美态,那种美,和做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路灯映照中,狂乱地飞舞。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
「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