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吴苋连忙拿来一块布,把身上的水迹擦干,又把前胸用布挡住,嗔怒地瞟了一眼金良,责怪道:“怎么喝水的,这么大的人还呛着!”
金良笑道:“是你这情报太奇怪了,太不合常理了!”
金良拿出一幅图,放在吕布面前,金良瞟了一眼,是一张‘春‘宫图,一个男子趴在一个女人的胯上,在舔着吸着什么,那男的貌似潘明,那女的貌似花阳君,这幅图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金良赞赏地看了悲梵一眼:“你好厉害啊,不但会侦察情报,还会画这样的图画,太有才了,改天我跟我的娇妻美妾同床共枕时你也来给我们画一画。”
吴苋白了金良一眼:“白日做梦!我画得厉好,也不会给你画的,你以为我像我手底下那帮女人一样,把你当成英雄崇拜,要是能摸你一下看你一下,她们能兴奋死!”
金良奇道:“你的手下是一群女人?!”
吴苋哼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女人最适合搞情报了,你们男人讨论军国大事往往不在官府衙门,常在达官贵人的私宅里,常常不避舞女歌故,通过女人得到的情报最是准确无误了连先帝都云道这回事,你自诩那么英明神武,怎会不知?”
金良无视她的讥诣,追问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得到这个情报的,怎么还能抽空把它给画下来呢?!”
吴苋脸色羞红,悄声道:“半个月前,在皇宫内院我当时正从手下那里得到董卓意图进京行废立之事的情报,便想连夜禀告太后。我不想惊动守兵,便飞檐走壁,穿墙越户前往太后寝宫,当路过花阳君所居住的宫殿时我就听到一和奇怪的声音,便探头去看结果就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那个潘明还用手指头去扣花阳君那里,花阳君那里还喷出好多水!真是羞死人了!”
金良哈哈笑道:“看来你还是一个雏啊。还没经过人事,不然不会那么吃惊。孔圣曾说,食色,性也。男女之事是人之常伦,不可断绝,那花阳君困居深宫,不与外接,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求不满、勾搭潘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吴苋脸色绯红:“我都十六岁了,你还敢说我是雏!那件事情有什么好的。女的那么难受,叫的那么惨烈!我都很想出手救她!还好没出手,不然丢死人了!”
金良捧腹大笑。这世上还有这么单纯的女子,再看她眉毛不散,眼晴清亮,磐发贴服耳根不散,行走时两腿紧贴、腰部僵硬、前胸整体起伏不起波浪、腋部紧贴身体两侧,耳朵有耸耸的汗毛,便知是一个雏。便诧异地问道:“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不嫁人!”
吴苋神色甚是平静地说道:“武帝罢撤绣衣使者以后。便在江充的建议下,从各地搜购孤女,训练成细作,赠给各个达官贵人。武帝认为我们若是嫁人。就会把影踪的秘密告诉丈夫,便下旨严令我们不得有私情,所以,我们影踪的女人们一生都要献给皇室,终身不能嫁人。之前我有个,姐妹喜欢上了一个,世家子弟,被先帝知道了,先帝便命人暗杀了那个姐妹和那个世家子弟!我是从一群孤儿里面挑选出来的。十岁开始跟随上届影踪总使,五年之前,我师父忍受不了那和暗无天日的孤寂。就自杀了,我便开始掌管影踪了。五年来,我没有喜欢上任何人,喜欢我的都被我杀掉了。”
吴苋语气甚是平常,似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金良却能听出她心中莫大的怨念。为了那个荒淫无道的汉灵帝而牺牲掉自巳的幸福未来,这到底值不值得呢?!
金良伸出大手。轻轻地把吴苋粉嫩的玉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轻声抚慰道:“现在影踪归我管辖,我同意你们年过二十就可以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