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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坚/挺的硬物正一跳一跳地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郁绍庭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本是动情时刻,却扫兴地想起昨晚睡觉前她那一声“祈佑”,所有的兴致都败光了,只剩下一口闷气挤压在胸腔里,他蓦地把所有重量压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地说:“压死你算了!”
白筱看他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目光含笑地戏弄她,突然间就冷了脸,动作又有些粗鲁,胸口跟压了块巨石一般难受,也来了起床气,双手握拳捶打他:“你有病,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双腿又被掰开,不顾她的反抗,他把她强行翻过身,然后重新覆身而上。
丝被因为两人的蛮横动作掉落在地上。
“郁绍庭,你个混蛋,放开我!”白筱被他压得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抬不起来。
郁绍庭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的臀瓣,用力地挺着分身插了进去,他喘着气在她身后说:“再骂,继续骂!”
空虚的身体瞬间便被撑满,白筱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嗯”,尾音上扬,像是满足的喟叹。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嘴要诚实很多,然而这样的诚实令她感到羞耻。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在战栗在收缩;当他开始挺动臀部时,她狠狠地把他包围,生怕他突然抽身离开,明明是他强迫自己,可是她却在这样的强迫里产生了快/感,一拨又一拨地接连而来。
安静的套房里,只有令人心跳加快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渍声。
两人弥合处撞击的节奏越发快,愈来愈深的挺入带出潺潺的*,白筱手指攥紧枕头,咬着唇却克制不住地呻/吟,郁绍庭在她身上凶猛地律动了几回,最后狠狠地一顶,释放在了她身体最深处。
落地窗外的太阳越升越高。
雪白的king/size大床上,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叠趴在一起,静静地喘着粗气。
白筱侧头看着窗外,有些怔怔走神,郁绍庭低头看她不再骂自己也没哭喊,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搂过她,拽过床尾的白衬衫盖在她的身上,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亲了亲她的额角。
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他的阴晴不定,前一秒还对她那般粗鲁,后一秒却能跟她温存安抚。
白筱闭了闭眼睛,经过情/欲熏染后的声音沙哑而柔媚:“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郁绍庭默不作声,却抱起她一起进了卫浴间。
躺在浴缸里,浸泡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子,低头看着清水里飘起的乳白色液体有些失神。
狭窄的浴缸两个人嫌挤,白筱转过脸不去看他,但他帮她清洗的动作虽然生硬却格外小心,仿佛捧着一样易碎的珍宝,跟刚才在自己身上逞凶的男人判若两人。
白筱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算什么,迷茫之余更多的是空虚,离了婚然后做另一个男人的情/妇吗?
她想要积极乐观地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忘记裴祁佑,忘记裴家,甚至可以不再踏足丰城,在黎阳安静地跟外婆过日子,人生却有太多的变数,也许在把郁景希领进办公室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些纠缠。
洗了澡出来,两个人又恢复到了昨天晚饭前的情形,谁也不理会谁。
乘电梯下楼时,涌进去的人太多,白筱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后面的人撞得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