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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对不起。”

  “哥哥，对不起，唔……”

  覃守温柔的拍著何远的背，“没事的，没事。”

  “哥哥。”

  “怎么了？”覃守突然一惊，停下了动作。

  “哥哥，我爱你。”何远眼泪滑落在发髻间，消失不见。

  但眼尖的覃守却看见了，他哭了？

  他哭了？

  他一直放在收心宠著的弟弟，从小到大，从未在他面前掉过眼泪的弟弟，此刻居然哭了？

  覃守震惊了。

  “哥哥，唔……”何远好似控制不住情绪一样，喊了一声哥哥之后，眼泪又一行行顺著眼角滑落了下来。

  “小远，怎么了？”

  “告诉哥哥好吗？”

  “哥哥，我爱你。”

  “嗯，我知道。”

  “我爱你啊，哥哥。”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一直将你对我的宠爱当做挥霍浪荡的资本，林山说的没错！我太自私！太自私了！自私透了！”

  “不，小远很好，真的很好。”覃守将何远抱起来，环著他的腰间，用星星点点的吻温柔的安抚著。

  “能和小远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所以，小远不要自责了好吗？”

  “不好！不好！”

  “哥哥什么事情都让著我，我却从来不顾及你的感受。”

  “因为我小时候老生病，所以，你选择学医，因为我挑食，所以你暑假还去高温的厨房帮厨，因为我懒得上班，所以你就拼命加班挣钱养我，因为我不喜欢烟味，所以你从来不在我面前抽烟，因为我贪恋新鲜，所以你甚是准许我出去419，因为怕我出去419而染病，所以要求每一个419物件都要出示健康证明。”

  “欧阳时常感叹说我有个好哥哥，那么讽刺的话，我居然听不出来！”

  “每次我出去开房回来之后，总能看见你一个人在阳台默默的抽烟，看我回来之后就快速的按媳了，就会怕我看见了难受。”

  “每次我在你面前说起跟我上过床的人时，你总是沉默的一言不发，我还傻傻的一次次在你面前提起。”

  “你用尽全力爱我，可是我……”

  “可是我……我怎么能真混蛋！怎么可以这么混蛋！将你对我的爱当成挥霍的资本！！”

  “小远……”覃守紧紧的抱著痛哭的何远，一遍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

  覃守看著这样歇斯底里的何远心中也是痛成一团，“小远……别这样好吗？我心疼。”

  何远呜咽声更大声了，“唔……唔唔……”

  “小远，你看著我。”覃守板著何远的肩膀，让他与自己对视著，“小远，你没错，错的是我，以后，我再也不会放纵你了，我爱你，我也渴望独自一个人占有你，可是……你已经爱上殷末了。”

  “你昨晚在梦中哭著叫殷末的名字，哭著对他说对不起，你自己都没有发觉，其实，你已经离不开他了。”

  “不……不是这样的！”何远胡乱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