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偌大的套房里还是只有司徒帼英一人,现在早已是凌晨时分,恐怕不
会再有什么人出现了。经理的短讯应该就是普通的一条短讯,没有其它意思。
司徒帼英像是带着一丝遗憾走入了浴室,她特意把水温调得很高,一条条细
长的水柱从花洒头里喷洒而出的时候犹如带着白雾一般。只见她举着花洒头对着
自己高挺的乳房,还有意让中间的一条水柱刚好射在乳头上。
「嗯……」滚烫的水柱顿时把司徒帼英的乳房喷得红润起来,但她没有退却,
反而有种享受意思。司徒帼英拿着花洒头轮番对着自己两个乳房喷洒着,那高温
将她带回了那天郭玄光往她身上浇蜡时的情景,嘴巴里又开始不断发出低沉的声
音:「唔……嗯……」。
从浴室出来以后,司徒帼英才总算恢复了平静。既然经理也说了,她就干脆
待在房间里了。第二天司徒帼英不用上班,她等到退房的时间才离开。刚走出酒
店的大门,经理居然开着辆开蓬跑车「嗖」一下出现道:「美女,今天不用上班,
下午陪我去打打球吧!」。
「嘿嘿,兄弟啊,你最近是学婊子立牌坊吗?我看你除了书本就往球场跑,
那么正经干啥?之前那些妞儿怎么没听你提起了,都吹了吗?」郭玄光被郭晓成
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郭晓成道:「你说得好听一点不行吗?什么婊子立
牌坊的,学习这事是天经地义好不,我们是学生。不,应该说我是学生,没资格
像你那样住在花果山里啥也不愁!」。
「咱们两兄弟还分彼此,我是猴儿你也跑不了,哈哈哈!对了,我之前给你
的球杆还在吧?待会儿一块去玩玩?下周我爸让我陪他跟那个什么局长打18洞,
我可得先练练,要不就忘了怎么打了!」。
郭晓成的球杆当然在,郭玄光可是把它保管得好好的,连动也不敢动。
他没料到郭晓成还有心血来潮的这一天,此时想处理一下球包里赵盈留下来
的东西已是来不及了。
去往球场的路上,郭玄光心里祈祷着郭晓成不要发现包里的东西。如果被发
现了郭玄光就准备找个借口推搪过去算了,实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便透露的。
幸亏后来郭晓成也没有乱翻包,只是拿起球杆就打。
其实从学校开始郭玄光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来到球场后更是无心打球,
随便摸了两下就停了下来。他的心思都在郭晓成球包里的东西那,有意无意地就
把目光往球包上扫射一下,生怕东西会掉出来一般。郭晓成当然没留意郭玄光的
样子,只是顾着打球。
正当郭玄光望着球包发呆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个男的,肩膀上的球包居然和
郭晓成那个是一模一样的。这款球包可是限量版,平时难得一见,今天居然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