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
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
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
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裡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
小亵裤就捲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
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
层厚油!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
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
...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妳。」
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
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妳的未婚夫,妳往左看。」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
转头。
4v4v4v点om
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牆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妳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
体诚实的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妳那里,应该会让妳痒到不行的妹妹受
用到昇天吧?」
「...」
曦晨偏开脸,用力咬着唇不愿去想,但又忍
不住身体原始的需求,两条修长的玉腿一直颤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妳未婚夫那裡舔硬吧,妳想怎么用他,还是想被他怎么用,都可
以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