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5)
作者:本站      更新:2020-12-14 04:12      字数:22042
�下坐。乱晃着头,一头的汗,

  疼得脸腊黄腊黄。

  于小三怕她死过去,便松了手,让她喘喘气。逼问她:「这知道厉害了吧?

  再不说,就一个劲夹!那能让你死?就是要你活受罪!「

  江玉瑶一面喘一面呜呜痛哭;「55555我真不、不知道有、有啥值钱的

  ……5555我就知道……我、我爹在我出生时,在、在后院丁香树下埋、

  埋了一坛子人送的绍兴酒,要等我出、出嫁时再打开的。555555那也不值钱

  啊。

  555555……「

  于小三听了就指挥手下到院子里看,后院已经挖了多处,丁香树下倒还没翻

  动过。便七手八脚把冻土挖开,果然有一坛泥封的绍酒。坛子底下竟还压着一对

  凤凰形的金头饰!大概是要给当新娘的宝贝女儿添彩的。

  于小三拿着这对凤钗,屋向趴在地下还在哼哼的江玉瑶夸耀说:「看看,

  这多值钱?比你小妈招出的金镏子不知值钱几倍!」江玉瑶看了一眼,慌忙说:

  「我爹只跟我说埋的酒,别的我实在不知道呀!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

  啦!」爬起身来,向于小三捣蒜似的磕头,又转圈朝一屋子贫农团的人磕头。

  这帮「扫堂子」的在江大善人家既得了枪,又得了金首饰和袁大头,便又对

  另外两家财下了手。一个胡大马棒是伪满时当保长的。娶了三个小老婆,可一

  个儿子也没生出来,却有三个女儿,只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还没出嫁。另一个田

  大胖子,家里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在胡大马棒家的最小的

  小老婆那里,又逼出了几张在吉林的房照,在另一个小老婆那里逼出了也是她最

  后的家底金镏子和袁大头。别的东西,因为「正」地本人和老伴都在本

  屯贫农团监押下,也就榨不出多大油水来了。可让本屯贫农团的两个团长没料到

  的是,孤店子来的阶级兄临走时提出,因为地老财的压榨,他们屯有好多穷

  棒子至今还娶不上媳妇,打着光棍,桦皮厂的老财有这么多的小老婆和大闺女,

  也该分给孤店子的阶级兄几个。而且指名要江玉瑶和胡大马棒的两个小老婆,

  田大胖子的女儿。这几个其实都是于小三相中最有姿色的。他还很有分寸地留有

  余地,并不一古脑儿全端,桦皮厂的贫农团还没往分小老婆、大闺女上想呢,这

  给他们开了一条思路,也就不太计较,同意孤店子来的阶级兄把人带走。而且

  还很慷慨地奉送了四条棉被,把这四个已经没收了内衣内裤的女的,在棉袄棉裤

  上再裹上棉被,以防在爬犁上顶风冒雪,冻出个好歹来。

  临动身时,桦皮厂的贫农团长虽然对江玉瑶这样的美人儿被孤店子捷足先登,

  有惆怅之感,但看到五架爬犁还都空空如也,便忽发豪兴,一摆手,让这帮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