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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山飞渡      更新:2020-12-14 05:07      字数:3040
  我软下语气:“只是去吃个饭,很快回来,好吗?”

  他委屈巴巴:“不好,他是坏人。”

  坏人,这世上除了他哪有坏人?

  他似乎看透我心中所想,张口道:“那天晚上不是我,是他。”

  我皱眉挥开他的手,越说越离谱,他一把抓住我,认真看我:“你不信?”

  我吸了一口气:“我信。”

  这段时间周朗实在好骗,他立刻换上笑脸:“眠眠最乖了,这样吧,奖励你亲我一下。”

  我踮起脚,轻轻吻在他脸侧,他心满意足地让路,我怀疑他只是为了这一个吻。

  正是他的顺从让我掉以轻心,故技重施把药融在他水杯那天,我露出马脚,被他逮个正着。

  药片挤压破开锡纸的声音,宛如冬夜猎物踩断枯树枝。

  夜是不透彻的黑,显得有些蓝,我的心沉而静,没有一点情绪,一颗颗药丸沉入杯底,冒出小而密的气泡,像什么动物发出的求救信号。

  就在我转身一刹,门边倚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和夜融为一体,没有一点声响,仿佛生来就在黑暗。

  我把药片塞进内衣沿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自然地把水杯端给他,柔声道:“渴了吗?”

  那套周朗亲自为我挑选的真丝睡裙,把我承托得愈发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两团云般的乳肉,沉甸甸坠在胸前,隐秘叁角区的体毛被他剃去,是在某个炉火毕剥作响的傍晚。

  夕阳色的火光跳跃,赤裸雪白的女体宛如一张画布,印满暖调,一条腿自沙发垂下,头颅仰垂,入目是窗外翻转的天际,簌簌飘落的雪,没有尽头。

  周朗弯起我的腿,冰凉的手指蜿蜒而下,点在凸起,轻揉细捏,嗡嗡震动声,靠近下体,他低头,含住云端的一滴雨,舌尖拨弄,吸弄得水光一片,我痛苦地闭眼,五官皱到一起。

  “睁眼。”他命令。

  因倒垂而眩晕的头被人托起,对上始作俑者的眼,他吻了下我的唇,恬不知耻地问:“喜欢我剃什么形状的?”

  剃须刀还抵在我的花核,他按下我的两条腿,并在胸前,随后挽过我的手,压住腿弯,身体大敞。

  突然,震动离开,花核被什么温热的含住,更火热的舔过,一道电,电过身体,也电过大脑,脚趾忍不住蜷缩,左脚上勾着的白蕾丝内裤落下,我不能控制,大喊道:“不要!”

  是他的唇舌。

  他却不肯放过我,托住我扭动的臀,分开我的腿,舌一遍遍舔过翕动的湿肉,我咬住牙,拼命摇头,脑海中只有两个字——不要。

  不要这样,我怕,我害怕…

  就在他再次吮吸住花核时,我腰肢挺起,一片酸意中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抛去脑中一切理智,我大口喘息,可悲地臣服于周朗。

  周朗仍托住我的臀,直到把腥甜的体液吞下肚,再抬头,一丝银线牵扯在他嘴角,他的头埋在我胸口,声音听上去雀跃:“你也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沉默,木然望向旋转楼梯上趴俯的小朗。

  ——“就在他戒备心最弱的时候。”

  “不渴?那我喝。”端起水杯欲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