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招娣几日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想倒在床上大睡一觉，后来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去机构。云峥回到启明上班，薄远因为他的先斩后奏停掉假期急匆匆回来，一见面就将他骂的狗血淋头。

  ***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像个昏君，比周幽王还过火，为博红颜一笑，什么都不管不顾。启明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原本德语课也换人，许多学生都不满意，拾拾自己，他拿起教案上台。

  云峥最近应酬多了，启明在安城很出名，分店遍布江东省。宋董事有时会介绍一些以前在商场上认识的人给他，特别是一些难缠的，女性去了会吃亏。云峥这次见了一位房地产开发商，同行的还有其他几位合作伙伴。吃完饭，开发商笑得意味深长，“各位，今晚我请客，大家去消遣消遣。”

  男人消遣不过那几种方式，云峥想推辞，见几位老板没有让他走的意思，他只好默默跟在后面，发消息给招娣他晚点回去。

  天上人间是高级消场所，来来往往都是披着外衣的男女，在最里面那间包厢，封闭的门阻隔了所有淫声浪语。

  包厢里，一位秃顶男人按着胯下女人的嘴，淫笑起来，满嘴黄牙，脑满肠肥，深深一顶，嘴里发着怪叫，“哎呦，赵老板，你找的地方真不错啊，这妞口活好。”

  另一位舔着女孩胸部，又扯又拉，女孩受过训练，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和他接吻起来。

  沙发上比较瘦的那位已经迫不及待将阴茎推进女孩穴里干起来，“哎呦喂，真是快活。”

  赵老板身边坐着一位比较成熟的，女人全身脱得剩下一条内裤，他捏着奶，“原来你们都爱年轻的，我觉得成熟些更有韵味。”

  他叼着烟，望着一旁的云峥，“薄公子，不尝尝，很销魂啊。”

  云峥目光沉沉，看着包厢里淫秽的一幕，摇摇头，“不了，你们玩吧。”他那张沙发不远处坐着一位女孩，局促不安，不敢靠近。

  秃顶老板将胯下女孩放平，捏着他肥短的棍子，套上安全套，噗嗤，进了那窄窄的缝里，而后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女孩脸上明显露出嫌恶之色，为了效果也只能浪叫起来。

  云峥倏地站起来，面孔冷峻，“赵老板，我还有事，大家玩的开心些。”

  赵老板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旁边女人嘲笑那位被云峥吓到一边的女孩，“好一个高大英俊的郎君，老二肯定不小，只是没福受用了。”

  赵老板挑挑她的下巴，“人家心有所属。”

  云峥快步走着，外面吧台处男女调笑，这场景很熟悉，这里放荡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出了大门，深呼吸，天空繁星点点，微风吹来，他眼睛干涩。

  ***

  招娣半梦半醒，觉得有人在舔她胸部，不用看也认出是谁，低头一看，衣服被解开，她没穿文胸，裤子也脱下来了，不知道穿了什么内裤，觉得空空的，外面已是黑夜，她打开橘黄色台灯，黑暗室内亮起暖光。

  “云峥，你给我穿了什么，怎么凉凉的？”

  云峥起身抽出皮带，“我新买的。”

  招娣借着灯光一看，见一条白色蕾丝内裤，稀少的布料只勒着大腿，中间连遮挡物都没有，花穴就这么露出来，比丁字裤还简单。

  好羞耻的衣服，招娣要把它脱下来，云峥已经脱个光，他上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