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吧？”

  “老爷……”李莫伊抹去眼角泪水，说道，“弟子……弟子真没想到，您还这么幽默！不过，您也戳到了弟子的伤处，你让弟子想到了凡世间的内人！哦，是弟子还不曾修炼之前的娘子！！她……她是被弟子的仇人杀害的……”

  “唉……”萧华也叹息道，“谁没有个久远的记忆啊……”

  萧华显然也想起了薛雪，不过也仅仅是数息，他又是哭笑不得了，急忙抬手道：“对了，莫伊，别把话题扯开，我且问你，你当日在宣一国都城之外到底发了什么道诺？”

  “那个道诺很重要么？”李莫伊不解了，奇道，“老爷似乎已经问过两次了！”

  “嗯……”萧华点头道，“很重要！你要一字不差再说一遍！”

  “好吧！”李莫伊略加思忖，回答道，“弟子发的道诺是：‘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李莫伊在此起誓，我愿奉张小花为我之主人，一生一世追随，永不背叛，如违此誓言，我愿不入轮回，神魂化作灰飞烟消云散！’”

  “丝……”萧华吸了一口冷气，这可是他所听到最恶毒的誓言了。不入轮回，神魂化作灰飞！

  “老爷……”李莫伊说完之后，有些讪讪道，“先前您老问弟子，弟子没有直接说。实在是弟子当时被逼急了，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嗯，我知道了！”萧华笑道，“我逼你说出来，确实有些为难你。不过这很重要，至于怎么重要，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会告诉你！”

  “是，是跟镌刻仙痕有关吗？”李莫伊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萧华心里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道：“什么意思？”

  “老爷……”李莫伊眼珠转转，压低声音说道，“不瞒您说，刚刚弟子镌刻仙痕的时候，恍惚见到您老了！您老比道尊小了很多，不过您老的速度快，居然抢在道尊之前给弟子镌刻了一道仙痕……”

  “啊？”萧华大楞了。

  “嘿嘿……”李莫伊再次讪讪道，“倒叫老爷见笑了。弟子知道这是弟子的幻觉，您老在水潭里正昏迷，而弟子分明就是一个仙痕嘛！哎哟，弟子可不是拍您马屁，老爷以后说不定会跟道尊比肩呢！”

  “还说不是马屁……”萧华笑骂道。

  李莫伊一本正经道：“老爷，这是高帽子！”

  “哈哈，哈哈……”萧华大笑了，李莫伊也笑得甚是爽快，毕竟一朝镌刻仙痕以后就是漏仙，以先前萧华所言，李莫伊体内有上千仙人的精元，想不成就真仙也不成啊！

  “对了……”笑了片刻，萧华又是问道，“你怎么想起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怎么没提道尊呢？”

  “老爷啊！”李莫伊没奈何道，“弟子那时候走投无路了，哪里考虑那么多？就拿弟子凡间最恶毒的誓言来发，谁还想得起什么道尊啊！”

  “嗯，嗯……”萧华笑笑，不再多说什么，他已经悄然用衍念探察过李莫伊了，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所谓的第二个仙痕他也没有感觉。怎么想这第二个仙痕都跟自己无干啊！

  眼见萧华不说话了，闭目休憩，李莫伊也盘膝坐下，一边飞出衍念操控仙舟，一边乐滋滋的探察自己的体内。

  萧华和李莫伊两仙其乐融融间，天外天那玄奥的所在，震宇明石如亘古不变的矗立在哪里，虽然有一些道灭不曾道生，但这仅仅是极小一部分，无穷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