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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紧紧的关闭着。没有人在。门把手上一层灰尘,表明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家
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敲开了附近人家的门,问问情况。出来了一个老大妈。浓
重的西部口语方言,以及我平直的普通话,让我们很艰难的交流了老半天,才从
那位大妈的嘴里知道欣然他们家搬走了,去哪不知道。
当我辗转问到在镇上搞供销的欣然的一个远房亲戚时,他告诉我欣然和她妈
妈还有都去香港了,说最终会去美国,然后在那里进行手术。我问他电话号
码,他说他也没有,平时和他们家几乎没有联系。我留了电话号码,叫他一有欣
然的联系方式就告诉我。就我转身的一刹那,那张留着电话的纸张被扔到了一边。
我一无所获,又只身孤影的到n市。陆游成了我最好的疗伤药。
直到今天,我决定在忘却欣然,无论心灵上还是肉体上。因为,我知道即使
找到了欣然,我能给她想要的吗?我这一无所有的家伙,能够给她什么呢?难道
只有生殖器上的快感吗?那个富商至少除了快感,还能够让她本已残缺的家不再
继续残缺,能让她下半辈子丰衣足食。我能吗?不能!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
有钱人眼中的可怜虫。
嘎的一声,陆游把车子停在了我宿舍的楼下,也打断了我虚无缥缈的思,
我又把盛放欣然的盒子重新上,狠狠的再打上封条。一切随它去吧,没有我她
也许会更好。我决定既然是小人物,那就过小人物的生活,而且要快快活活。
进屋的时候,满屋子的烟蒂味道、酒味、汗味、臭衣服的味道,以及不知名
的混臭味差点没把孙倩和赵丽熏死,捏着鼻子老半天放不开。我和陆游对这则
有了很强的免疫力,几个月的昏天暗地已经让我们练就了毒不侵的本领,呼吸
得很顺畅。
然而,女人爱卫生的天性,使她们无论是谁都不能够在那样的环境生存下去,
哪怕一分钟。于是两个女人就忙开了,倒烟蒂的倒烟蒂,扔空酒瓶的仍空酒瓶子。
自从欣然走后,终于又有女人来了,来的情形虽然有些差别,但是一来就收
拾房间却是一摸一样,甚至脏乱差的程度也一样。
「你说说,我说这地方怎么能住人啊。你妈不会是在垃圾堆里生了你们的吧。」
孙倩皱着眉头捂着口鼻说着,一边用戴了洗碗手套的手,从沙发下拎出一只
已经干硬的臭球袜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扔到洗衣桶里。那模样和欣然来的时候
的确有几分相像。
「男人都这样。要不要女人来干嘛。可怜赵波女朋友没了,只能呆在这暗无
天日的小屋里等着发霉啰!」陆游横躺在沙发上,吐了一口烟说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这真正是现代的:出淤泥而不染。说明我清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