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欲教中的五境高手,居然可以通过服食某种禁忌丹药,刺激体内真气,在一炷香之内以伪六境的战力出手,哪怕代价是他们的阳寿,屠杀几乎是单方面的,上官左月最先失手被擒,接着便是沈伤春……宁夫人拼死带着李挑灯突围,但在战乱中,她们也失散了。
逃逸途中,李挑灯从真欲教一些个头目口中得知,除了中伏的四人,连燕不归,冷烟花,莫缨缦也在那个神秘教主的算计内,他是谁?他到底要干什么?一统天下?江湖魁首?还是与数年前的那批六境高手集体陨落有关?她猜不到……囚车冷漠地拉动着绝望,缓缓越过春潮宫那道朱红门楣,花式繁杂的粉色连衣舞裙,荷花绣鞋,鸳鸯肚兜,嫣红亵裤,本属于【舞妃】月云裳的四件衣物高悬大门两侧。
“云裳,你在哪里,你到底怎样了,他们……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李挑灯悲哀地想道。
囚车入内,李挑灯便与门下弟子分开,被单独押送至春潮宫主殿——淫女殿。
四位虎背熊腰的力士齐声高喝,挑起沉重牢笼,拾阶而上,不见气喘,步伐沉稳,显然不是普通苦力,堂堂修行者,在真欲教中竟然当作下人使唤?
殿外明明艳阳高照,殿内却是出奇的幽深,左右两排各列五张墨色高椅,纹饰栩栩如生,雕工各有不同,质地古朴,隐有灵气外溢,一看便是难得一见的仙家器物,如此矜贵的材料,千金难求,寻常江湖门派所用法器,也不过如此,然而这些真欲教徒,却是用之制作家具,当真是暴殄天物,或者说,挥霍无度。十张椅子,共坐八人,左侧第四张与右侧最末一张却是悬空无人。大殿正中是一张透着黑烟的玉座,通体晶莹,不知材质为何物,反正教主所用,总不会比教众的更廉价就是。
殿中众人均身披款式一致的长袍,覆有兜帽,看不出面容,教主更是被朦脓黑烟所萦绕,无法看破其中,像是某种神通。力士解开铁锁,将李挑灯带出,四位壮汉无论如何使力,怎么也无法将看似娇弱,却傲立如剑的女子按下,左首一人伸出手指凌空一弹,李挑灯闷哼一声,双膝一软,终是跪在了殿前。
玉座上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李阁主,我们终于见面了,上回你乘兴而来,败兴而去,蔽教未能一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于你,本座深表歉意,如今邀得你再次大驾光临,定要好好住上几天,兴许几天后,被蔽教热情款待过后,李阁主乐在其中,便舍不得走了呢?”
“放屁,装神弄鬼,若我恢复如初,你可敢与我一战?”说着李挑灯又不屑地看了看殿中众人“或者你们一起上吧,我还能赶在酒馆打烊前去喝一杯。”
教主:“李阁主剑术修为冠绝天下,大可不必出言挑衅,我会让他们一起上的,毕竟他们加入本教的条件之一,就是能亲手调教李阁主呢。”
李挑灯:“哼!恬不知耻,你们把云裳她们几个带到哪去了?”
教主:“沈伤春与上官左月两位姑娘此前受惊,我真欲教的医师正在给她们用药调理身子,为她们量身定做的新衣裳亦在缝制,都是身段绝佳的美人儿,穿得那般保守,敝帚自珍,岂不可惜?至于李阁主的好姐妹云裳姑娘嘛……她作为本教首位肉畜,正在履行自己的义务与教众们群交合欢呢,哎?他们……搞了她多久了?”
左首一人起身弯腰,恭敬答道:“启禀教主,肉畜月云裳,已经在舞奴宫中被持续轮奸超过六个时辰了。”
教主:“派人着他们怜惜些,休得玩坏了,寒了那些正派仙子们的心。”
李挑灯怒道:“你们这群人渣,快放了裳儿,否则我把你们一个个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