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抹凉意,又在下一刻被再度拖入火海。
“我很弱吧?”他低笑着问你,听声音好似玩笑般、对此毫不在意,扣在你腰上的手却不自觉加重了,“作为……来说。”
如影随形的烈酒气息。
他又开始不开心了。
你才不要安慰他呢,他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况且,他也并非想要你安慰他吧。
“就是这样哦。”你诚实的说,“你还没有我上次来见到的那个……叫什么,忘记了……放黑色火焰的那个妖怪强呢。”
“……唔!”话音刚落,手腕一阵剧痛,眼前天旋地转,后背被狠狠压在了树干上,双腿忽地悬空,体内被又重又狠的插入,好像原本不该用于性交的部位被破开般、胸中传来生理性的恐惧,手腕下意识挣扎起来,“……疼、拔出、去啊——!”
“不可能的。”他微微弓起身子、眼眸含着几分戾气,“你得有趋利避害的能力……小家伙。”
“意思就是,我要对你尊敬一些吗?”你仰起头,听见自己堪称娇媚的喘息声,对这具身体顿时有了新的认识,双腿不知不觉盘在他腰身上,睁着剔透的眼、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他觉得你这样还蛮有趣的。
——虽然相当没礼貌也相当恶劣。
“唔、嗯、再动、一下嘛……”你在他唇间模模糊糊的说,“继续、做舒服的事情嘛……!”
“你真的是幼崽吗?”妖怪微微拉开距离,你注意到他的呼吸也稍微有些急促了,眸中的欲火燃烧得更烈,“淫乱的小家伙。”
在野外随随便便把你压在树上就开始交合的人哪里有资格说这种话啦!
况且,追求快乐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如果这就能被称之为淫乱的话,那你或许真的是那样的人吧。
“怎么说都好啦——”你咬住他的侧颈、报了他险些拔掉你鳞片的仇,舌尖充斥带着酒味的血气,头脑不禁眩晕起来,“会对幼崽出手的大哥哥才是变态吧。”
……大哥哥?
因紧随其后的粗鲁抽插而眼花缭乱、你加重了咬着对方血肉的力气、狠绝力道几乎将那块血肉撕咬下来,舌尖则不自觉的舔过溢出的酒气血液。
笼罩在令人头晕目眩的酒气息中,你微微抬眼,看见他身后繁茂的枫林,簌簌飘落的叶山,那样无机质的红与他火焰般的色泽相比近乎黯淡无光。
相接处触感逐渐黏滑起来,有液体缓慢又不知羞耻的流淌。
银发因过度运动而凌乱起来,月华般尽数洒落在身后,眼前的鬼物妖怪用好似要玷污这份纯洁的欲望在你体内肆意进出掠夺,你不清楚是否由于那心血来潮的称呼,但你的确并不讨厌这样。
天色不知何时昏暗下来,看不分明天空此刻是否被暗色浸染,可你的身体却的的确确被浸染上了酒的气息。
……微不可查,但的确存在。
眼前的鬼物似乎热衷于挑战规则,你注意到无论是你有固定对象、还是自己幼崽的身份,都使他对这场性事更加兴奋——他好像就喜欢这样打破规定的事,身上有几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蔑视世俗的意味。
你喜欢这种感觉。
你觉得自己和他说不定还蛮投缘的。